候,路朝歌這一路人馬只有他的五千親衛,現在這規模差不多有一個軍了。
“你怎麼把鐵律軍帶來了?”鄭洞國問道。
“我可是蜀州道都督。”路朝歌一挺胸,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蜀州道的軍隊都歸我節制,我想帶誰來就帶誰來。”
“對,現在蜀州道你最大。”鄭洞國打趣道:“那你想沒想過接下來怎麼辦?”
“關我屁事,我還得趕著回涼州道喝喜酒呢!”路朝歌道:“那都是李朝宗的事,不過我覺得你肯定回不去了,魏東亭也回不去了。”
“我早就想到了。”鄭洞國道:“涼州道的兵力趨於飽和了,在想空充兵力也就只能在蜀州道了。關鍵是你不留在這,你這都督的職位誰接替你。”
“要不你來?”路朝歌看著鄭洞國道:“說真的,實在不行還真就得你來。”
“你把刀抽出來。”鄭洞國伸著脖子道:“對著我脖子來一刀,你痛快我也痛快。”
“德行,給你官都不要。”路朝歌笑著說道,他倒不是開玩笑,現在這麼多人裡面能頂替他當這個都督的,也就鄭洞國比較合適了,相較於那些個大老粗,鄭洞國還是有一定本事的,這個本事單指從政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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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憋著想害死我。”鄭洞國道:“真沒有合適的人選了?”
“夏侯仲德你認識不?”路朝歌問道。
“廢話,前禁軍將軍,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鄭洞國道。
“王爺把他從長安城請過來了。”路朝歌道:“蜀州道都督我會移交給他,白澤軍你就帶著,記得保證人員滿編,你要是敢吃空餉,我從涼州道飛過來都剁了你。”
“我差你那三瓜倆棗了?”鄭洞國知道路朝歌是開玩笑,在涼州道他們的待遇絕對是最高的,他們本身就不差錢不說,逢年過節李朝宗給他們的獎賞也從來都毫不吝嗇。
“魏東亭。”路朝歌喊了一聲站在遠處的魏東亭,魏東亭剛剛加入涼州沒多久,跟路朝歌還沒熟到像鄭洞國他們這樣,雖然對路朝歌算不上疏遠,但是始終保持著上下級的那種關係。
魏東亭趕了過來,正要對路朝歌行禮,路朝歌擺了擺手道:“沒那麼多禮數,都是自己人。”
魏東亭這才放棄了行禮,道:“少將軍叫我什麼事。”
“過段時間你接手鐵律軍。”路朝歌道:“你這一路上的表現還不錯,把鐵律軍交給你我也放心。”
“是。”魏東亭道。
“穆連宇。”路朝歌又喊了一聲,穆連宇走了過來。
“鐵律軍你肯定不能帶了。”路朝歌坦言道。
穆連宇其實早就清楚,他作為太子的心腹,鐵律軍無論如何路朝歌都不會再讓他帶來,至於自己以後什麼樣,那就看路朝歌怎麼看待他了。
他現在對太子已經死心了,孫家的所作所為已經將他的心徹底的傷透了,若是這樣了還跟在太子的身邊,那他的忠心就變成了愚忠,最後一樣會被太子當棋子一樣捨棄。
“跟我回涼州道。”路朝歌繼續說道:“將來可能還會給你領兵的機會,只是肯定不會在蜀州道了,雲州和益州道將來也得要人去領兵,到時候我安排你去,趁著這段時間,你跟我回涼州道,把你老婆孩子什麼的都接過去,你也好好陪陪家裡人,剩下的你不用操心,我大哥會給你安排的。”
“是,都督。”穆連宇道。
他內心還是感激路朝歌的,不管怎麼說沒直接將他攆回家,甚至為了安撫他的情緒,還給了他承諾。
“回了涼州道,你要麼叫我少將軍,要麼叫我朝歌。”路朝歌道:“涼州道只有一個都督,那就是李朝宗,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