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玉的弟子。
“此間酒樓已經被包下了,這位還是去別的地方吧!”徐冠玉的一名弟子向前一步說道。
“下了他們的戰刀。”鄭永壽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
跟他一起來的那些戰兵,哪管對面是什麼人,直接撲了上去,只是兩三個呼吸的功夫,就見他們手中的戰刀全都奪了過來,那幾個人也被按倒在了地上。
“大膽,我們是徐先生的弟子。”那名上前和涼州軍交涉的弟子高聲喊道。
“切!”鄭永壽不屑的說道:“徐冠玉是吧?”
“你竟敢直呼先生名諱。”被按倒在地上的人,冷哼道:“你們知不知道我們這次是去長安城的?”
“你們去哪跟我們沒關係。”鄭永壽冷哼道:“但是涼州自有法度,除涼州戰兵外,膽敢持兵杖者,以亂軍處。”
“涼州法度?”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從酒樓內走了出來,道:“難道涼州已經不是我大楚的國土了嗎?難道李朝宗要登基稱帝了嗎?”
“幹你鳥事。”鄭永壽不屑的說道:“我今天,就是告訴你們一聲,別在這惹麻煩,我們這些不怕麻煩,但是我怕你們走不出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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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朝宗命令你們來的?”徐冠玉冷哼道。
“就憑你?”鄭永壽笑了起來,說道:“我出現在這裡,只是告訴你們,在涼州軍的地盤要守規矩,現在讓你的弟子把所有的戰刀交出來,我就不進去搜了,也算是給你這個所謂的文壇魁首一個面子,配合些別讓我難做。”
鄭永壽話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站在他對面的徐冠玉明顯能感受到,他的話裡隱隱飽含著威脅。
“你就不怕我到李朝宗面前告你們一狀嗎?”徐冠玉也是語氣平淡的說道。
“趕緊去。”鄭永壽不屑的說道:“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們大都督要以什麼理由處置我,我也真想知道,在我們大都督眼裡,是涼州律法重要,還是你這個所謂的文壇魁首重要。”
“你們涼州人都是如此嗎?”徐冠玉問道。
“別墨跡了。”鄭永壽說道:“趕緊把戰刀都交出來,省著我麻煩。”
“這些戰刀是淮王殿下贈予老夫的。”徐冠玉說道:“是為了保證我沿途的安全。”
“你們的安全大可不必擔心。”鄭永壽自得的說道:“這裡是涼州的地盤,可不是那些亂民橫生的地方,你們只要別偏離官道,安全我們自會負責。”
“你很自信?”徐冠玉道。
“你也可以說我是自負。”鄭永壽說道:“但這就是事實,涼州軍控制的地方,沒有人會在乎你身上的那點銀子。”
“好好好。”徐冠玉知道自己和這個麼一個不講理的兵痞說再多也是多餘的。
“把所有戰刀交給他們。”徐冠玉說道。
這個時候,從門內走出了十幾人,將手中的戰刀扔在了地上,這些人一個倆個的還是滿臉的不服不忿。
“不服氣?”鄭永壽來到一名年輕人面前,伸手拍了拍那年輕人的臉頰,道:“我把戰刀還給你,你敢拔出來嗎?”
“你……”那年輕人被鄭永壽那冰冷的眼神盯著,有些失了分寸。
“我們少將軍總是說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鄭永壽笑著說道:“到什麼山頭唱什麼歌,你們到了我涼州軍的地盤,就要遵守我涼州法度,不服?”
說到這裡,鄭永壽頓了一下,然後聲調猛然拔高,喊道:“不服也給我憋著,真有膽子就來和我們較量較量,我也想看看你們有這些戰刀能有什麼用。”
隨著鄭永壽的話音落下,十幾張連弩對向了徐冠玉和他的弟子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