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到包間的時候,張淑儀他們已經開始打麻將了,張淑儀瞥了眼進來的林煙,咳嗽了兩聲,林煙便會意的去給四位太太倒了茶,分別放在了她們順手的地方,她又跟酒店的工作人員要了果盤和堅果等,都放到她們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林煙把包間的空調調到了合適的溫度,給幾位太太拿了相應的籌碼,一圈工作下來,讓除了張淑儀以外的三位太太都覺得無微不至。
“林煙,你也休息一會兒吧,安排得已經很周到了。”
陳太太看著林煙,笑得和煦,林煙對著陳太太點頭,“謝謝陳太太關心。”
“池太太,你這兒媳婦不錯啊,心細,看看,把事情都給我們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王太太側眼看了張淑儀一眼,張淑儀嘴角終於勾起了一絲笑,說話的語氣也帶著得意,“也就這點本事吧,其他的沒學會,伺候人的工夫倒是學會了不少。”
張淑儀的話依舊不好聽,但林煙不在意,只是陳太太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白了張淑儀一眼,轉頭看向林煙,語氣倒是溫和,“林煙,拿張椅子過來我旁邊坐,幫我看看牌。”
“好。”
林煙聽話的照做,她搬了張椅子坐到陳太太身邊,陳太太本名姓周,她本就是慶城有名的周家大小姐,在上一輩慶城名流中也是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物,周家在慶城本就是名門望族,周家最大的產業是礦產,除了慶城,全國85%的礦產都屬於他們家的,等到陳太太成年以後,她便嫁給了家境不相上下的陳家大公子,自他們兩家結合以後,陳家周家可謂是在慶城如日中天,所以張淑儀平日這樣目中無人的人,才會面對陳太太的時候禮讓三分。
“林煙,你幫我看看,我應該打哪張牌?”
“這張。”
林煙指了指牌面,又在陳太太耳邊小聲的分析了一番,陳太太豁然開朗,“好,聽你的。”
見兩人如此親密,張淑儀氣得牙癢癢,她發洩似的將一張二筒狠狠拍到桌面上的瞬間,對面的陳太太立馬眼睛亮了,“胡了。”
陳太太喜笑顏開的將手裡的牌推到在眾人面前,“卡二筒,清一色帶翻,給錢吧池太太。”
“哇,決張二筒都能胡牌,陳太太,你手氣也太好了吧。”
張太太笑眯眯的拍馬屁,王太太也跟著附和,“對啊,陳太太今天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她容光煥發的,今天肯定是鴻運當頭啊。”
陳太太被兩位太太說得笑開了花,她拍了拍林煙的手背,“哪有你們說的那麼誇張,這把牌能胡啊,全靠林煙給我指點了迷津啊。”
林煙笑著搖頭,“哪裡是因為我,是因為陳太太您的手氣好。”
“哈哈哈,再來再來,林煙簡直是我的福星。”
整個包間裡,除了張淑儀,其他四個人都笑得不亦樂乎。
張淑儀雖然不服氣,可礙於陳太太的面子,她也不好發作,只能將籌碼遞到了陳太太面前,她狠狠的剜了陳太太身旁的林煙一眼,林煙雖然感受到了張淑儀怨毒的眼神,但她卻依舊面帶笑容的對著張淑儀勾了勾唇,張淑儀被林煙的笑刺激得更難受了。
從那一把牌開始,陳太太彷彿開了掛一般,每把牌不是自摸就是清一色,其他三人的籌碼不到半小時,大半都去了陳太太那裡。
張淑儀又一把放衝後臉色直接黑了下來,她氣憤的推倒了面前的牌,“什麼牌啊,爛成這樣,這麻將機被人調過吧。”
這句話讓包間的氣壓瞬間冷了下來,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她對面的陳太太也變了臉色,“池太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內涵我調整了麻將機作弊,再約你們三位太太來跟我打麻將,故意贏你們的錢咯?”
看到陳太太變黑的臉色,張淑儀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