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婦人,針織女紅性情溫良就好了,讀那麼多書做什麼?
房俊看向盧氏。
盧氏將房玄齡懟得啞口無言,心中得意,鬱悶之情緩解,便將今日高士廉的婦人鮮于氏前來府中賀喜,而後在一眾公主的酒宴之上說的那些話學了一遍。
房俊安靜聽著,神色也漸漸凝重起來。
盧氏叨叨叨說完,好奇的問道:“兒子,跟娘說實話,你跟長樂公主到底是咋回事兒?”
房俊無語道:“還能咋回事?啥事兒都沒有!”
盧氏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皇家公主尚未出嫁或者和離的有好幾個,比如那個風騷妖嬈的房陵公主,怎麼就沒人拿她跟你說事兒,偏偏是長樂公主呢?”
房俊無奈,乾脆閉嘴不言,心裡思討著鮮于氏的真正用意,是心思莽撞一時口快,還是意有所指別有用心?
少頃,他看向房玄齡問道:“以父親之見,是否背後有人唆使鮮于氏這般做法?”
房玄齡眼皮都不抬,淡然道:“你娘說‘子不教父之過’,可是你爹我這個連小妾都不敢納一個的老實人,又如何能夠給風流倜儻的房二郎你出謀劃策呢?非是為父薄情,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這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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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以手撫額,滿臉通紅。
爹呀,你好歹也是一國之宰輔,能有點正形不?這樣貶斥自己的兒子,真的好麼?
一旁盧氏聞言,眉毛倒豎,伸手拍了拍桌子,瞪著房玄齡說道:“哎呀,瞧瞧這酸溜溜的樣子,你是羨慕兒子左擁右抱,想要效仿一番不成?哼哼,別說我瞧不起你,咱兒子有能耐,非但能將家中的公主殿下操練得服服帖帖,還能讓另一個公主殿下以身相許成為紅顏知己,你房玄齡何德何能,也敢有這份奢望?老實告訴你,老孃不死,你就休想納妾進門兒!”
房玄齡氣得鬍子亂顫:“老夫何曾有過這般心思?”
盧氏毫不退讓:“量你也不敢!”
房玄齡覺得這娘兒們簡直不可理喻:“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老夫不屑為之!”
盧氏冷笑:“得了吧,哪隻貓不偷腥?能不能納妾是一回事,想不想納妾又是一回事,連心裡的想法都要巧言飾非,你也就是個偽君子!”
房玄齡快要氣炸了!
想也不行,不想也不行,這娘們兒簡直就是自己的剋星……
房俊一個頭兩個大,趕緊勸阻老孃:“母親息怒,父親身為當朝宰輔,卻從不曾紅袖添香朝三暮四,數十年來與母親伉儷情深此情不渝,不知羨煞多少名門閨秀、皇女誥命。此等男子實乃世間僅有,母親自當愛護體諒,只羨鴛鴦不羨仙,相期毋負此良緣,青史之上,必有一段佳話,兒子與有榮焉。”
盧氏雖然徐娘半老,但大家閨秀風韻猶存,聽房俊說得肉麻,禁不住臉龐染紅,啐道:“臭小子,就你嘴甜,居然拿爹孃做筏子,簡直討打!”
房玄齡見到盧氏的神情,心中吁了口氣,心說怪不得兒子能將蘭心蕙質的長樂公主勾到手,而自己卻連一個老妻都搞不定。在這方面的能力對比上,自己這個當爹的簡直是被碾壓啊……
不胡攪蠻纏了,這才說起正事兒。
“形勢不太妙。”房玄齡皺眉說道。
盧氏深以為然,身為范陽盧氏的嫡女,見識還是有一些的,不似那些困頓在深宅大院裡的無知婦女,對於事物的發展沒有一絲半點的見解,事到臨頭只能彷徨無措哭天抹淚。
作為皇帝作為寵愛的嫡女,長樂公主的地位在一眾皇子皇女當中無疑是最為顯赫的,即便是太子和晉王,都要居於其後。尤其是與長孫沖和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