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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唇,瀧淮敞依稀還能感覺到諾陽溫熱的觸感,那是她已經遐想了很久的味道,果然是那麼甜。
瀧淮敞抬頭看著諾陽的房門,還能夠聽到諾陽在房間裡惱羞成怒的聲音。
怎麼辦?
瀧淮敞勾起唇角忍不住琢磨,自己還想再親一口,這可怎麼辦?
諾陽整整一夜都沒有睡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瀧淮敞嚇到了,諾陽在臥室裡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好不容易到了凌晨睡下了,夢裡卻總是瀧淮敞的那張臉。
瀧淮敞在夢裡捧著諾陽的臉貼的很近,近到能夠看到她眼神最深處的自己。
後來諾陽是被嚇醒的,她蹭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嚇出了一身汗。
這該死的噩夢!
諾陽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如果是以前有那麼漂亮的女生親自己,她能開心的飛起來,可是那人偏偏是瀧淮敞。
這可怎麼行,瀧淮敞以後還得喜歡小女主呢。
況且,瀧淮敞說是寄存在自己這裡的初吻怎麼想都是騙人的,諾陽只是有點呆又不是真的傻,她一想到瀧淮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打起了自己的主意,就一陣煩躁。
這可怎麼辦啊
一想到昨天晚上瀧淮敞抓著自己低下頭的模樣,諾陽就覺得自己好像是養豬的,然後被豬拱了一樣。
咚咚咚
正當諾陽在床上打滾懊惱不已的時候,房門忽然就被敲響了。
瀧淮敞此時站在門口,聽著裡面的動靜說:姐姐,該起床了,我早飯已經做好了。
諾陽氣道:我不吃!
瀧淮敞頓了頓,有些遺憾的說:我知道了,那姐姐什麼想吃我再給你做。
說完,諾陽就聽到了瀧淮敞轉身下樓的聲音。
這就走了??
諾陽趕忙跳下床,開啟門偷偷看著瀧淮敞下樓的背影,有些不高興的琢磨:怎麼也不多喊兩句?
而且,昨天晚上發生了那種事情,為什麼她一臉不在意的模樣?
難道說真的只是寄存??
不行不行,諾陽你可不能被這個小騙子給騙了,她在原著裡還欺騙小女主說她是
安仲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特別是剛插u盤的諾陽。
瀧淮敞的父親??
他不是死了一年多了麼,怎麼忽然會提起他??
瀧淮敞明顯也是愣住的,有些不太確信的看著面前的中年人,問道:你說的是我爸爸?
是的。安仲先生點了點頭,走到諾陽身邊讓她幫忙調了一下機子,回頭對瀧淮敞說:這個影片放在我這裡就沒有人看過,我也沒有,瀧先生說它只能在你成年之後才可以看。
安仲依稀還能記得多年前那個男人來找自己時的情景,恍惚之間就彷彿是昨天。
投影儀緩緩地開始運轉,大家緊緊盯著螢幕,畫面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坐在寬大書桌前正襟危坐的正是瀧淮敞那已經死去的爹,他看了看螢幕確定機子正在運轉才緩緩地開口道:淮敞,我親愛的女兒,你能夠看到這個影片就證明我已經死了。如果安先生能夠按照我說的做,那今天應該是你成年的日子,爸爸祝你生日快樂。
瀧淮敞的面色慘白,緊緊盯著影片裡的男人沒有開口。
瀧傲天繼續說道:接下來我要說兩件事情,其中一件自然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我不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父親好兒子,在我的人生裡並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夠讓我牽掛的,你和我很像,我覺得你應該能夠理解我。瀧傲天淡淡的開口道:我對不起你的母親,如果她現在在你身邊的話,我想向她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