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絲寒氣的親吻就這樣落了下來,諾陽手本來就酸這次直接撐不住了,貓包嘭的一聲落在了地上,在包裡的瓜子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舌尖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諾陽忍不住有一種被觸電的感覺,伸出手環著瀧淮敞的脖子,微微抬起頭送上自己。
瀧淮敞的身體很涼,可是這個親吻讓兩人都熱了起來。
你手好涼
諾陽紅著臉,忍不住小聲的說道:別伸進去,門還沒有關
回答諾陽的是自己的悶哼聲,以及瀧淮敞低沉的喘息。
諾陽眼角泛紅,她搭著瀧淮敞的肩膀,雙腿有些承受不住自己的身子,微微打著哆嗦。
手指在面板摸索的感覺讓諾陽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明明才半天不見,為什麼那麼想她呢
諾陽壓抑住自己的聲音,現在是午休時間,外面很可能來人,雖說瀧淮敞的辦公室沒人敢闖,可是偷偷摸摸躲在休息室的兩個人還是熱了一身的汗。
瀧淮敞親吻著諾陽的嘴唇,把她的絲襪褪下,然後用手指緩緩的滑動。
唔諾陽驚呼一聲,又趕忙咬住了嘴唇。
她能感覺瀧淮敞已經開始安撫自己了,那種舒服的感覺讓她整個人腦袋都開始空白起來。
逐漸發燙的溫度讓諾陽有一種抓狂的感覺,她把頭靠在瀧淮敞的肩頭張口咬住白色的羊絨衫,渾身都在哆嗦。
姐姐
瀧淮敞輕嘆了一聲,把諾陽抵在牆上,讓兩個人之間的空隙變得再小一點,直到消失。
冬天就是這點麻煩,穿的實在是太多了。
(被鎖了嗚嗚嗚嗚刪了好幾段沒有辦法,大家就假裝看過了吧!)
直到最後,諾陽溫熱白皙的面板已經泛起了一層粉色的光芒,汗珠從兩個人接觸的肌膚裡滲透出來,粘膩而溫暖。
諾陽很累了,她從不知道站著做是那麼累的一件事情,感覺像是掏空了自己全身的力氣。
瀧淮敞把她的外套扯了過來,把人裹得嚴嚴實實的,又用腳把落在地上的衣服都踢到了一邊。
諾陽的眼睛丟溜溜的轉著,看著瀧淮敞獨自一個人收拾小隔間的模樣忍不住心裡癢癢的。
她伸出手拽了拽瀧淮敞:別收拾了,休息一會兒吧。
瀧淮敞輕笑了一聲,然後把午睡的薄被甩開,披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諾陽現在很喜歡和瀧淮敞面板接觸,立刻就靠了上去,像是一個貪婪的小鬼。
怎麼辦?諾陽抱著瀧淮敞的細腰,幽怨的說:渾身都是汗,辦公室又沒有辦法洗澡。
瀧淮敞蹭著諾陽的臉頰,說:我也不知道。
諾陽氣的在被子裡捏了瀧淮敞一把:你不知道你就做!
也不是沒有在辦公室做過。瀧淮敞輕笑著說:大不了下午我們回家洗澡。
諾陽尋思著似乎也可以,就把身子往瀧淮敞這邊靠了靠。
瀧淮敞的身子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才會熱起來,但還是比諾陽體溫低很多,可抱在懷裡卻格外的舒服,就好像是一個恆溫的抱枕一樣,又軟又溫暖。
看著諾陽慵懶著模樣,瀧淮敞忍不住說道:姐姐以後不要跟那個人接觸了,你現在是我老婆,得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
兩個人的手在被子下握緊,諾陽有些睏倦的說:你想多了啊,她又不喜歡我
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你的?
就是知道啊
瀧淮敞還想再問,就發現懷裡人沒了聲音,低頭一看她竟然保持著牽著手的姿勢睡著了。
悠悠的嘆了口氣,瀧淮敞把目光放在還在貓包裡的瓜子,只見它半眯著眼睛趴在裡面睡覺,似乎對於外面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