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擰著眉頭,語氣生硬:“第二次,怎麼了?”
小姑娘倒是有幾分脾氣。
溫淳之倒也不惱,他眉目未變,抬手將她落到頰側的一縷髮絲撥到耳後,淡淡道:“江肆說的那些話,你別擱心上。”
她全身豎起的毛,就這麼被他輕而易舉的擼順了。
鬱喜心裡卻莫名生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就這樣吧。
今朝有酒今朝醉。
溫淳之拿過欄柱上擱著那半包煙,輕描淡寫:“他嘴上向來沒把門。”
他都這麼說了,鬱喜若是再沒玩沒了的較真,倒顯得不識趣。
鬱喜失去了說話的興致。
溫淳之抬手碰了碰她的臉,哄著她:“心情好點了沒?”
鬱喜的臉貼著他身上薄薄的衣料,含含糊糊嗯了聲。
.....
鬱喜從南邊回來,倒是沒急於回b市,回了一趟家。
鬱喜原以為眉頭那處傷痕,柳香冬應該看不出來,倒沒想到,她同柳香冬沒聊幾句,她便發現了她那眉眼處的傷。
鬱喜輕描淡寫,只說不小心磕到了。
柳香冬抬手摸了摸她的眉角,倒是責怪她出了這事兒,也沒跟她說起。
話罷,又提起她實習的事兒。
鬱喜並沒有在家多待幾日,便趕回了b市。
畢竟實習生請假太久,影響不太好。
這天臨下班的點,上頭髮話了,說請幾個實習生聚餐,算是歡迎會。他們剛來那會,碰上公司業務忙,也沒怎麼正經給他們辦入職儀式。
鬱喜的部門經理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叫程爍,算是個青年才俊。待鬱喜也不錯,平常在工作上,也會指點她一二。
晚上的聚餐,林莊染自然也在場。
一行人在飯桌上,說說笑笑,倒是顯得樂融融。不知怎麼的,倒是談起感情上的事兒來。
部門的某個姐姐,笑笑看向鬱喜:“鬱喜啊,你長的這麼好看,應該不是還單身吧?”
鬱喜沒想到話題突然轉到自己的身上,松怔片刻,正欲開口。
林莊染搶了先,一隻手撐著下巴,語氣甜糯:“有啊,人男朋友長得還不賴呢。”
程爍正欲將一杯酒送人口中,聞見這話,眸光從杯沿處抬起,看了眼鬱喜。
席上的人被林莊染勾起了興趣,八卦問:“你見過啊”
林莊染道:“送鬱喜來學校時見過一面,反正看著不是普通人。”
鬱喜其實不大喜歡林莊染這般對溫淳之評頭論足,但面上也沒說什麼。
鬱喜同她去洗手間時,林莊染道:“唉,鬱喜,那個程經理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鬱喜臉色微沉:“別瞎說,程經理都結婚了。”
林莊染見她變了臉色,打著哈哈:“我這人說話向來沒分寸,不是故意的,你別太放在心上了。”
臨到八點,便散了局。
溫淳之開車來接鬱喜,坐在駕駛座上抽了根菸。
一支菸還未抽完,就聽到有腳步漸近的聲音,他以為是她的小東西。
一抬眸,那姑娘笑著問:“來接嘻嘻呀?”
溫淳之擰著眉頭,似在回想這突然冒出來的姑娘是打哪來的。
林莊染解釋:“我是鬱喜的同學,林莊染,上回你還載過我一程呢。”
溫淳之這才想起來,他略顯敷衍的嗯了聲。
林莊染好似並未察覺到他態度的敷衍,說:“鬱喜還沒出來呢,她和程經理正在談事兒。”
溫淳之挑著眉梢:“程經理?”
那姑娘瞪著雙杏眼,驚詫問:“鬱喜沒跟你說呀?她部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