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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遭瘟的賊子,你說我們一家以後可怎麼過活,還有你這個糊塗蛋,好好地聽信他們的鬼話,買了那一堆無用的垃圾,現在好了,咱們的錢財全部都被騙走了!”
遠遠的,張堅便是看到一個身形微胖,身量頗高的花衣女子正在嚎啕大哭,旁邊三叔張允陰著臉站在一旁,一臉晦氣。
他嘟囔道:“這也不能怪我,我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
那女子正是三叔母張錢氏。
聽了張允的說,張錢氏破口大罵,直讓張允招架不住!
張堅讓張魯略微一打聽頓時知曉了來龍去脈,卻是前段時間鳳溪縣來了一夥外地藥商,手中號稱有一批已經成了氣候的野山參,這自然引起了張允的注意。
張允一直經商,借張家的影響力,在鳳溪縣也是混的風生水起,如今已是小有身家。
見得這等成色上佳的山參,自然是心中歡喜,立馬派人接觸,確定貨物不假之後,便是滿心歡喜的前往交易,結果帶回來之後當晚手中的人參居然全部消失不見。
聽了張魯的訊息,張堅目光嘆道:“看來是有人用了旁門左道之法行騙,不過騙到了我張家頭上,他也是不開眼!”
張堅神色一曬,他並沒有出手的打算,這等旁門左道也就藉著一點左道之術行騙,本身可能都沒有什麼道行,不然完全用不著行騙,完全可以將自家手段賣與權貴之家,換來金銀利祿!
張堅當即便是舉步走了過去,張允目光轉動,卻是一眼看到了張堅的存在,頓時眼前一亮,立馬上前道。
“阿育,你從郡城回來了?你聽到了?你可要替三叔我做主啊!”
他口中叫苦不迭。
那張錢氏也停下了大哭,眼淚婆娑的望著張堅道。
“堅哥兒,你一定要幫三叔母把銀子追回來,沒有了這筆銀子,你三叔,還有幾個弟弟都要喝西北風了!!”
張堅笑著寬慰兩人,他素來知道他這位三叔是不大聰明的,這生意能做起來完全依靠的是張頤的面子,鳳溪縣內外的商旅熟客或多或少要給點面子。
但就算是這樣,每年還是要交點智商稅。
當下便道:“三叔母放心就是了,如今的鳳溪縣裡裡外外都是我們的眼線,應該很快能找到他們的蹤跡!”
現在張家有勢,有人,只要一聲令下,三教九流自然有人幫忙出手。
鈔能力比什麼都好用。
其次還有縣尉手中掌握的上千精兵,只要找到對方位置所在,派上一部分精兵上前圍剿,幾輪齊射下來,足以壓制住一切。
見到張堅點頭,張允夫婦兩個頓時愁雲盡散。
……
張堅獨自去和四叔張奎見了一面,隨後便是重新返回張堅大宅。
體內命印凝聚的兩個命格十分神妙,他需要花費時間重新熟悉。
這兩個命格各有側重,但很可惜張堅手中目前並無火屬性的術法,倒是無法測試新的命格對自身修行的影響。
院落之內,張堅目光望著手中的龍吟劍,他想起了之前一劍斬殺青玉道人的景象。
日月劍術和肺金劍符合一,發揮出的力量完全在單純的日月劍術,或者肺金劍符之上。
他目前算得真正修成了飛劍術。
但只是入門,真正的飛劍術是能將長劍脫手而出,隔空操控長劍。
他之前就看到過天虛老道運用紫陽法劍一劍幾乎將一頭三百年道行的吸血蛭斬為兩截。
張堅在經過一次次練習後,也逐漸找到了那重感覺。
其中重點依然是他與天地之間那重莫名的聯絡,他需要將其融入到龍吟劍中,兩者形成一種特殊的共鳴,就像是靈力磁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