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給得起…”
謝薄將她從沙發邊抱回了房間,抽屜裡取出薄薄的套子,用牙齒撕開。
既然不同於那一晚的被動,今晚的謝薄如野獸般,狠狠地爆炒了她一頓。
……
夢境逐漸消散,意識漸漸回收。
睜開眼時,她看到男人收緊的下頜線,還有他很難得一見的溫柔眼神,帶了點使壞的笑,像有光照進琥珀,烏黑裡揉了淡淡的金。
此刻,她躺在謝薄的懷裡,全身軟得連抬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謝薄雙腿分開坐在床上,將她摟在懷裡,愛不釋手像把玩著什麼珍稀的物件兒。
林以微完全清醒了。
身體痠軟的反應告訴她,混亂的夢境裡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過,林斜那張模糊的臉,卻替換成了謝薄的臉。
他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型別,一個溫柔儒雅,另一個恣肆不羈,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偏林以微在混亂中就認錯了兩個人。
那個在她耳邊急促地呼吸著、壓抑著嗓音一遍遍叫她“以以,給我”的男人,不是林斜,是謝薄。
短暫的震驚之後,林以微快速恢復了平靜。
不,她怎麼可能對林斜有那樣的想法。
不不,因為是謝薄,她才會和他那樣。
不是林斜,絕不是…
林以微竭力說服自己,昨晚…她沒有認錯人。
謝薄渾然不覺女孩的心思,他用額頭抵了抵她的額頭,試探了溫度:“還在燒,剛剛不該做。”
林以微面無表情說:“難得從你嘴裡聽到一句人話。”
他笑了,笑得輕薄:“但你發燒的樣子,騷過分了。”
果然,謝薄嘴裡的人話,維持不到第二句。
林以微從他懷裡掙脫,用枕頭砸他,被他握住了手腕。
她懶得再動,抱著枕頭瞪他:“你終於得到你想要的了。”
這句話讓謝薄來了點脾氣:“別他媽說的好像是我勉強你。”
他冷冷提了提,“剛剛不知道是誰,一個勁兒扒拉我,哭著喊著哥哥。”
林以微憤怒坐起身:“不要再說那兩個字了!”
謝薄只當她惱羞成怒,不和她計較,去島臺邊倒了水,拿了片退燒藥,喂到她嘴邊。
林以微吞了他掌心的小藥片。
舌尖一片苦澀,就著他的手喝了水,像小貓咪似的,看得謝薄心裡癢。
以為得到了就會滿足,就不會那麼喜歡她了,但謝薄顯然低估了自己的滿足閾值。
不夠。
當然不夠的,每天來一次都不夠,他對她的渴望是無底的深淵,怎麼樣都不夠。
慾壑難填。
他甚至恨不得將她24小時禁錮在身邊。
林以微躺下之後,感覺到身體的痠軟和脹感…
好像她還容納著他一樣。
忍不住抬眸乜謝薄,他袖長冷白的脖頸面板上,都是被她“蹂躪”過的紅痕,觸目驚心。
剛剛夢境裡她所做的一切,幾乎到了暴烈的程度,壓抑很久的渴望,使勁渾身解數將這個男人據為己有。
所引發的連鎖反應,就是謝薄也瘋了,t用了好幾個。
但她終究還發著燒。
結束之後,看著她白皙的臉蛋上不自然的潮紅,幾乎快死過去了,謝薄也懊惱,更心疼。
給她餵了藥之後,他一隻手給易施齊發簡訊問快速退燒的辦法,另一隻手將她摟在懷裡,輕輕拍著,像哄睡的安撫。
林以微短暫地感受到了這個男人不顯山、不露水的溫柔。
她閉上了眼,再度幻想她是靠在哥哥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