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忍著口中的不適,打坐調息感受了一下自己內力,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睜開眼睛搖了搖頭。
她如今體內只有張春庭先前渡給她的一絲內力,護住了她的心脈,至於自己原本的內力,那是一滴滴都不剩,絲毫感受不到。
她這般想著,也開始神色凝重了起來。
“我給你逼毒吧,別去找林毒婆。此毒被你同韓時宴抬得太高,官家勢在必得,她若是能解毒,怕是要惹麻煩上身。內功逼毒不是解藥,天下會內功的人也多如牛毛。”
顧甚微驚駭的看向了張春庭,“你知道林毒婆?也知道平旦樓?”
張春庭淡淡地看了顧甚微一眼,“也不是隻有你有自己的勢力。”
顧甚微一愣,自己的勢力?張春庭不可能說的是皇城司,皇城司算什麼自己的勢力,那隻能是……
顧甚微想著,神色有些複雜,“霧傘你是的勢力?柳陽也是你安排的,所以當初柳陽能夠讓人送我們去霧傘。我離開汴京,也在霧傘接過任務,所以你能夠精準的找到我,將我收進皇城司。”
“我早該想到的,這天下身家清白,武藝高強的人多如牛毛。”
“我雖然自問劍術不輸天下人,但也不至於就讓你破了那麼多例,特意去將我收進皇城司。”
張春庭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卻是說道,“柳陽那本官員日程小冊子,不是我幫忙的,他自己就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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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日後要離開汴京,將他送去書院,別託付給韓時宴,他是個可造之材。日後若是在朝為官,定能平步青雲。好好的一匹千里馬,莫要叫人牽走了。”
會讀書的人很多,狀元更是三年便有一位,可會讀書又擅長觀察佈局,且又人情練達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顧甚微聞言,想要回過頭去。
卻是感覺身後一陣風起,張春庭在她的身後團坐了下來,“注意調息,我要開始逼毒了。”
顧甚微只感覺一股熟悉的熱流再次朝著身體中湧了進來,她不敢再分神,閉上眼睛專心致志的守住心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覺得後頭一陣腥甜,顧甚微猛地向前,一口血噴了出來。
那血看上去濃黑如墨,一看便非比尋常。
顧甚微想著,只覺得後背一重,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一連吐了三口,直到那血已經變得鮮紅,她方才又恢復了先前的姿勢,開始靜坐調息。
這一打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顧甚微再次醒來的時候,面前的地已經擦乾淨了。
門依舊是緊閉著,屋子裡頭靜悄悄的,顧甚微回過頭去,只見張春庭坐在書案前,手中還拿著一卷書。
顧甚微從地上一躍而起,活動了一下筋骨,感受到那丹田之中又恢復了充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上前走了幾步,衝著上座的張春庭抱了抱拳,“多謝師兄!”
張春庭沒有否認這個稱呼,他頭也不抬地擺了擺手,“下次若是有這種事,可先來尋我。”
“你不是一個人,整個皇城司都是你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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