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錦被。
她在空中騰挪了幾下,嘭的一下同韓時宴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在落地的那一瞬間,韓時宴硬生生的翻轉了身體,做了顧甚微的肉墊。
顧甚微只覺得身下一軟,一抬頭便同韓時宴四目相對。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就那麼認真的看著他,眼中帶著錯愕與笑意,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顧甚微雙手一撐就要起身,那手在接觸到韓時宴胸膛的一剎那,像是被燙了一般,她慌忙抬起錯開了視線,可這一抬眸卻是被嚇了一跳。
只見先前那抹藍綠色如今正開著屏,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
“孔雀!這裡居然有一隻孔雀!”
顧甚微一躍而起,驚喜的看著面前的那隻藍綠色的孔雀,完全忘記了韓時宴這會兒還躺在地上。
韓時宴從怔愣中回過神來,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瞪了那孔雀一眼,勾起唇角站了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緊不慢的解釋道,“這是王御史養在御史臺的,王夫人送給他的生辰賀禮。”
顧甚微伸出手去,摸了那孔雀一把。
孔雀想逃,可那雙白皙的手卻像是粘在了它的毛髮上一般,甩都不甩不開。
那雙豆豆眼一下子竟是染上了慌亂之色,它將自己的尾巴一縮……想逃……
聽到了院子裡的動靜,那正屋當中走出了一個人來,他的大拇指上戴著一個綠油油的大扳指,腰間懸掛著一塊貔貅玉佩,伸長脖子好奇的看了過來。
“老陳你這個無恥之徒,我說過多少回了,我這鳥毛拔不得,給你孫女做不了毽子!”
那渾身散發著金錢香氣的人,不是那嫁了女陶朱公的御史王喜又是哪個?
見是韓時宴同顧甚微,王御史先是一愣,隨即卻是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搖頭晃腦的吊起了書袋,“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孟子老人家說的可真對。”
說到“慕少艾”的時候,他的語氣格外的重,簡直要噴出氣泡來。
韓時宴耳根子一紅,王御史瞧著,嘿嘿嘿嘿得越發厲害了。
他那眼珠子一動,微微一琢磨便又道,“你們先前離開,如今又折返回來……是想要單獨撇開大理寺,自己繼續追查飛雀案麼?照老王我說啊,你們都查了那麼久了,卻是叫人摘了桃子,換我我也不服氣。”
見韓時宴不理會他,拉著顧甚微就走。
王御史嘿嘿一笑,拔腿就跟了上去,“別走啊!我聽聞臺獄那頭出了事,齊王上吊了?我沒有瞧見,夜裡回去不好交代,十幾張嘴圍著問呢!”
“這可不像他啊!從前我們一起釣金龜,他可是怕得很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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