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興致盎然了起來,這是讓他們來審案子啊!
如今已經抓到了真兇,證明了顧甚微並非是兇手,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友好了不少,聽到她這般問,大家配合的討論了起來。
先前找到血衣的白面書生紅著臉,偷偷地看了顧甚微一眼,有些激動地說道,“再找一遍,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我覺得用來擋住血跡的工具,還可以是燈籠!”
見顧甚微鼓勵地看著他,感受到周遭好奇的視線,他的臉更紅了。
今日王府辦喜事,隨處可見紅色的燈籠,白面書生抬手指了指離他最近的那個。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有些變音,“燈籠是紅色的,沾了血跡也不明顯。兇手可以隨意取下來一個,將拿劍的手套進燈籠裡。燈籠就變成了一個袖籠子,然後殺人。”
“血濺在燈籠上,再把燈籠掛回原處。等到這事情過去了,再偷偷地把帶血的燈籠給取走。”
他說著,猛地回頭,瞧見開封府尹王一和瞧他的眼神都變了,瞬間緊張了起來。
“王王王世伯……我就是隨便想想,覺得這個比血衣方便,我可不會殺人!我殺雞都不敢的!”
他說著,有些懊惱地低下了頭。
他平日裡便膽子小,今日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在眾人面前說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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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著,就聽得顧甚微說道,“你說得很對。兇手顯然沒有你聰明。”
白面書生猛地抬起頭來,雙眼含光的看向了顧甚微,一副備受鼓勵的樣子。
一旁的韓時宴瞧著,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擋住了白面書生看過來的熱切視線,他聲音沉穩地接著話頭說道,“血衣是一定存在的,因為這是汙衊顧甚微的重要一環。”
“如果兇手不能逃脫,還在現場藏在人群當中。那麼血衣也同樣還在現場,它是不可能憑空消失的。”
“在這附近找不到。那麼就只能藏在他自己身上。下一步便是搜人。”
他說著,看向了顧甚微,微微頷首。
“當然了,因為在場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能隨便搜身。所以你才提出了讓大家四散開來一起搜查。”
“血衣是外衣,如果脫掉現在的外衣,將血衣穿在裡頭,再把外衣穿上,這太過複雜根本來不及。可如果直接塞進胸口,會鼓起一團來,亦是太過顯眼。”
“那麼在情急之下,只有一種辦法,將它藏在裳下……這種辦法雖然會遮蔽嚴實。”
“但是有一個問題,因為腿上綁著東西,走路的時候會略微的不自然。”
“你站在高處,準確來說看的不是異動,而是異常……如果都看不出來,再行下一步,這就是所謂的你的靈機應變。對嗎?”
顧甚微給了韓時宴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目光落在了王一和身上。
“沒錯。不過王府尹有一句話說得不太對,因為我不認為這汴京城中有武藝高過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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