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想來是樓主在試探他便沒有打草驚蛇。”
“那鴿子從皇城司的東南角飛進去了,她之前聽得樓主叮囑,不要進皇城司惹張春庭便沒有跟進去。不過那信鴿的確是進了皇城司無疑。”
“皇城司附近夜裡頭飛來飛去進進出出的人不少,應該都是張春庭的探子,沒有辦法分辨誰是取了那戒指的人。安慧便來桑子巷向我轉達了訊息,然後繼續去盯著顧言之了。”
顧甚微點了點頭,荊厲厲害在他的鼻子,若論輕功看來還是安慧更高一籌。
她有心將荊厲徹底收攏,只不過就像是對吳江一樣,她也不會盲目信任。
因為原本就想著將顧家逼上絕路,顧言之定是會向幕後人求助,所以她一直安排安慧在暗中盯著。
顧甚微點了點頭,她精神抖擻的看向了二人,“這裡有我在,你們去平旦樓,讓玉骨扇同說書人去查阿澤的來歷,讓安朝同陶掌櫃盯著馬將軍府。”
先前林毒婆去五福寺瞧過了,那阿澤原本就生得這模樣,沒有使用過任何的易容術。
那麼他出現在福順公主身邊,當真是巧合,還是有人別有用心?
再則馬將軍府……
若非今晚橫生枝節,她原本打算悄悄探查一下顧均安的密室,之後悄悄一個人去馬家探探情況,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使峨眉刺的棉錦以及馬紅英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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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被這亂葬崗一戰給耽誤了,這會兒算著時辰卻是不好再去了。
張十刀同林毒婆領命,拱了拱手快步的走了出去。
待她們全都出去了,十里這才想起擺在那骨灰罈子……呸呸,擺在那金瘡藥罈子旁邊的兩顆惟妙惟肖的假人頭,她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姑娘……這這個……”
顧甚微有些哭笑不得,十里怕這些東西怕成這樣,當年也不知道究竟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將她從亂葬崗上背了下來。
“阿姊不用擔心,這東西不用你拿出去,就擱在這裡,等明日我拿去給韓時宴。就當做是金瘡藥回禮了!”
十里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她怎麼覺得韓御史根本就不想收到這種回禮!
她想著,吞了吞口水。
瞧著顧甚微臉上的疲態,她沒有追問張十刀同林毒婆的身份,亦是沒有問顧甚微她什麼時候成了樓主,她收拾起了髒衣服,又端起了那盆血水,“姑娘你早些歇息,記得再吃一顆補血丸。”
顧甚微點了點頭,她站起身來,幫著十里拿了東西,又送她出了門,這才重新坐回了桌案前。
她拿起紙筆,閉上眼睛仔細思索了一番,然後猛地睜開了眼睛,提筆開始鬼畫符起來!
不對,不應該說是鬼畫符!
準確的說她是在將她所瞧見的那飛雀面具人面具裂開之後露出的第二張面具上的紋樣畫了下來。
對於幕後之人而言,這些彷彿符文一樣紋樣究竟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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