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麼一層套一層的案情,需要犧牲多少個像陳神機,王全這樣人,才能夠解開謎底?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三人皆是各有所思,一時之間都沒有言語。
最後還是王喜率先開了口,“老夫句句屬實,絕對沒有隱瞞的意思。這位皇城司的同僚不瞭解我的脾性,韓時宴你總歸是瞭解的。”
“老王我女色有虧,但鐵骨不折。”
他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們若是不信我,大可以自己去查證一二,我的確是從未收到過那封信。”
“並且到現在為止,我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韓時宴聞言,扭頭朝著顧甚微看去,想要幫王喜解釋一二。
可這麼一扭頭,他險些氣炸了去,只見先前顧甚微所在的那株大樹之下空空如也,別說人影便是鬼影都沒有一個。
他想著門口拴著的馬,來不及解釋,拔腿便衝著門口衝了過去。
王喜不明所以,猶疑片刻亦是追了出去。
韓時宴一馬當先,跑得心臟都跳得像是要從口中蹦出來一般,待扶住那金燦燦的大門框一瞧,更是兩眼一黑。
只見顧甚微在屋頂上飛簷走壁,她的那匹平平無奇的棗紅馬,這會兒扭著屁股在地上同她並行一路狂奔。
他發誓他這還是第一回在一匹馬上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氣質!
“顧甚微!”
韓時宴差點咬碎牙去!妄他剛才還覺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了顧甚微!
現在看來,他分明就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了這過河拆橋的卑鄙小人!
她根本就是哄騙他來見王喜,然後從一開始便沒有打算將她掌握的訊息告訴他!
“卑鄙無恥!”
王喜聽著這話,捂著心口氣喘吁吁的探出腦袋來,他雙手叉腰看向了韓時宴,“你莫不是腦袋被人換了,能做張春庭手下的,哪個不是卑鄙無恥陰險狡詐的小人!”
“這下子被人吃幹抹淨翻臉無情了吧?”
韓時宴聽著這不著調的話,臉更黑了,他袖子一甩,翻身上了馬,“您的腦子裡就只剩下這些渣事了嗎?”
……
顧甚微哪管身後的驚濤駭浪,她一路馬不停蹄,將馬尋了個酒樓拴了,然後在城中兜了幾圈確認身後無人跟隨,這才按照陳神機所言的進了那瓦子街右數第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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