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中被燒焦了一塊的木頭桌子上,“這是一些碎銀子,我特意換好了的,用起來也不顯眼。”
不等王夫人說什麼,她便拽了拽韓時宴的衣袖,二人從這屋中走了出去,徑直的離開了。
待他們走到籬笆門前,顧甚微便聽到了屋子裡頭傳來了悶悶地哭聲。
韓時宴靜靜地跟在顧甚微身側,直到走遠了方才輕聲說道,“顧大人明明是第一兇劍,但卻日行一善。”
誰聽到顧甚微的名頭,聽到皇城司的名頭不是聞風喪膽!
他初次瞧見顧甚微身上那紅色錦袍的時候,瞧見她腰間懸掛的帶著血氣與殺氣的長劍時,也是這般想她的。得有多兇惡狡詐的人,才會有“第一兇劍”的稱號!
可是同顧甚微相處這麼久,她從來沒有做過一件惡事。
相反,她卻是有情有義,比這世上許多人都多了一份俠肝義膽。
顧甚微聽著,嫌棄的離韓時宴遠了幾分,“你這廝說話怎麼噁心得很!還日行一善呢!我這是給自己積德你懂嗎?沒辦法,殺的人太多,我擔心日後閻王爺翻舊賬要將我在油鍋裡炸上七七四十九日。”
“這東西炸太老了不好吃,四十九天還不得糊掉了。還是得積點德,到時候過一遍油炸得金黃酥脆的,然後往上頭灑一層白糖,多麼美味的油渣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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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時宴聽得腦袋嗡嗡作響。
他一臉無奈的看向了顧甚微,“顧親事這般,我那圖上要劃掉一道美味了。”
這他孃的日後誰還吃得下油渣子呢?光是看到金黃酥脆四個字,都得想到油鍋裡的顧甚微了。
“你們習武之人,還當真是百無禁忌。”
顧甚微哈哈一笑,吐出了一口濁氣,“那不然呢,像你們這些酸書生一樣,身上的條條框框比天條都多?”
她說著,話鋒一轉壓低了聲音,“你也說了,那東西是文臣之好,李暢一個悶葫蘆武夫怎麼會有呢?你看我同魏長命,身上可會戴那種鬼東西?”
“我們的腰間有那空檔,不如多帶一些暗器毒藥的……而且能做御帶之人,個個都武藝高強。王珅根本無心想要抓祭奠之人,先是呵斥一聲,方才抓人。”
“李暢怎麼會讓他瞧個正著?還特意留下了這東西在顯眼的地方?”
韓時宴認真聽著,瞬間理解了顧甚微的意思。
他們兩個越走越偏,這會兒身邊已經瞧不見一個人影了。
“你的意思是,李暢是故意將那顆水仙玉珠留下來的,他就是想要將那個東西遞到王珅的手上。倘若袁惑沒有墮馬,那麼在飛雀案之後,王珅就會同王夫人一樣,認為這東西異常……”
“可惜袁惑受傷,死的人是王珅。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說任何話,就直接被人給滅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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