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從陳仲秋的鞋子邊緣掉落了下來……
“放你孃的狗屁!我根本就沒有什麼解藥!我若是有解藥我自己不先吃!”
眼瞅著屋裡三人又要動起手來,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又急吼吼地衝進來了一個小太監……
那小太監跑著跑著摔了一跤,然後連滾帶爬的到了御前,大聲說道,“太……太太后……不好了!秦越國王出恭之時,突發惡疾暈了過去……王妃進宮來求太醫診治!”
屋子裡眾人一愣。
秦越國王那不就是獨臂皇叔耶律案麼?
太后看了看那地上亂七八糟的奏章,又看了看眼前的三人,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她朝著陰影處看了過去,沉著臉問道,“韓大人,可盯出什麼來了?”
陰影當中的朱䴉露出了半張臉來,“今日無事,大雍使團四散開來在王都閒逛,到處皆有人在。同昨日一般,事發之時,那顧甚微同吳江的確是在附近看熱鬧。”
朱䴉說著,頓了頓,又道,“只不過並未發現他們動手的痕跡。”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耶律禹今早說完之後,她便提了劉符來問,證實這三人確實是十分邪性。大雍皇帝受不了,這才將他們趕出了汴京,送到了王都來。
她想著,嘴唇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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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想,她又何嘗不知這兩日的血雨腥風分明是這群大雍攪屎棍在推波助瀾。
可是!當真是太邪門了!
初來乍到的幾個小崽子,怎麼就能將王都攪和成這個樣子!他們北朝也不是沒有像御史一樣的官員,更加不是沒有像韓時宴那樣一根筋想要清明的鐵頭人!
可他們都沒有這種不顧一切拆國的瘋勁兒!敢情不是自己家,死勁兒克不心疼是不是?
太后想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明日讓劉符去同大雍人和談。待他們走之後,開壇祭天!”
……
驛館收到上上籤的時候,顧甚微同吳江正在韓時宴的屋子裡喝糖水。
吳江一邊嘀咕著齁甜齁甜甜掉牙,一邊咕嚕了一大盆。
韓時宴收到訊息關上了門,朝著顧甚微豎起了大拇指,“所以缺德事暫時可以不用幹了。你聽到趙槿說陳秋仲的妻子同張侍郎夫人是嫡親的姐妹。就想著張家出了事,陳夫人定是會駕車前去安慰。”
“張成同耶律尋的妾室有染一事傳遍王都,耶律尋這個檔口完全有報復張家及其親近之人的動機。”
“如此耶律尋在這個檔口放毒蟲去害張家同陳家,雖然瘋但合情合理。且這樣一來,日後誰家中只要出現了小蟲子,都會疑心耶律尋……誰若是……咳咳……不行……也會懷疑耶律尋……”
耶律尋是邊軍將領,之前坑殺了吳江同馬紅英部下那麼多人,他在朝中處處樹敵,那對於大雍人而言簡直是喜聞樂見。
顧甚微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使用毒蟲的關鍵時刻!左右我們很快要離開王都了,此蟲不用等到了後頭沒有耶律尋這個背鍋的,就再也不能拿出來用了。”
韓時宴深以為然。
“那麼耶律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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