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
“哈哈,你說的一步登天呢?在哪裡在哪裡啊!”
顧均安最後幾句話幾乎是嘶吼出來的,他那瘋魔的樣子看著顧言之心中一寒,他不敢置信看向了顧均安,“你可知曉你在說什麼?”
他還想要說話,卻是被不耐煩的獄卒給打斷了。
那獄卒拿著大刀,在牢門上敲了敲,凶神惡煞的瞪了顧言之一眼,“喊什麼喊,喊什麼喊!還當你是什麼朝廷大官呢!當老子們不曉得,科舉舞弊啊,那是要殺頭的大罪!”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個,沒有那本事,衝那什麼大頭!丟人不丟人的!”
他說著,蠻橫的開啟了牢房門,將一直都在哈哈笑的顧老夫人拉了出來,“這老婆子像是瘋了!將她換個地方單獨關著,省得她一會兒背起顧家那多少條笑話來著?”
同他一併過來的獄卒哈哈地嘲笑出聲,“四十九條!四十九條!我滴個乖乖,這得笑到啥時候去!”
顧言之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他抬起手來,憤怒地想要衝出來。
卻是被那獄卒一把推了進去,然後牢門又鎖了起來。
獄卒啐了一口,沒好氣的說道,“有臉做,還沒臉聽了!汴京城裡哪個不曉得?裝什麼裝啊!”
他說著,押著顧老夫人一直朝前走去,七彎八拐了幾下,最後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這才推搡了那顧老夫人一把,將她推進了一間空著的牢房裡。
這間牢房明顯比較特殊,附近再也沒有其他的牢房。裡頭空蕩蕩的,只在牢房的中間放著一把空蕩蕩的椅子。
顧老夫人見狀,一屁股坐了上去。
她沒有再笑,只是靜靜地看著那沒有被鎖住的牢房門,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兩盞燈籠出現在了牢門前。
顧老夫人盯著那兩雙黑漆漆的靴子看了又看,緩緩地抬起頭來,看向了顧甚微。
“我生的三兒子我瞭解,他就是一個酒囊飯袋,你便是將萬貫家財送到他的面前,他都會嚇得夜不能寐,一日喊十句阿孃這錢能花嗎?”
“只要他不來汴京,不尋你麻煩,不再做顧家人,你便放他一條生路如何?”
“作為交換,我會將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訴你。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顧甚微沒有回答,卻是問道,“我阿爹可是你同顧言之的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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