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王是遲早要死之人,你不必為了他惹上麻煩。”
韓敬彥說著,又不放心的看向了韓時宴,“你也不要說話刺激他,萬一氣死了不得了。說話之前想著點,齊王算是你的舅父,你們也是沾親帶故的,克他等於克己。”
顧甚微同韓時宴面面相覷。
“我們在韓大人心中是什麼三歲的惡棍嗎?”
韓敬彥看著二人控訴的眼神,重重地點了點頭。
三人下了大獄,不好再多言……
顧甚微跟在後頭,悄悄地打量著四周。
這臺獄倒是比開封府的大獄要寬敞許多,除了有些潮溼之外,倒是也算得上乾淨整潔,甚至吸鼻子一聞,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
門前更是守衛森嚴,左右各站了兩人不說,還有一個巡邏小隊時不時的繞著大獄巡查。
進了地底下,更是每個拐角都站有守衛,且另有兩人輪流巡查,不說什麼固若金湯的虛話,但除非是劫獄,否則要悄無聲息的潛入進來基本不太可能。
顧甚微瞧著,又朝著那牢門上的鎖看了過去,每一道門上都掛有兩把鎖。
“三位大人,齊王就關在前方拐角處,這獄中還關了旁的人,還請諸位大人不要胡亂走動,以免……”
引路的獄卒名叫方展,生了一張長長的馬臉,五官生得過於擁擠,實在是不怎麼舒展。
他那以免二字還沒有說完,突然舉著燈籠大聲尖叫起來!
跟在隊伍最末尾的顧甚微同韓時宴聞聲對視了一眼,一個箭步衝到了最前頭。
顧甚微一把奪過那方展手中的燈籠,衝著那牢房門照了過去。
只見這牢房的大門之上懸掛著一個人,他的臉色青紫,鞋被踹掉了一隻,眼睛凸起像是要鼓出來一般,這不是齊王又是哪個?
顧甚微眸光一瞥,瞧見那大獄的地上擺放著的一張紙,上頭密密麻麻的寫著紙,應該是遺書。
齊王竟然上吊了!
“鑰匙呢?快拿鑰匙開門!”
韓敬彥沉聲朝著那方展問去。
方展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他打著哭腔搖了搖頭,“兩把鎖,我只有一把鎖的鑰匙,還有一把鑰匙在我們獄長手中,我打不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瞧見顧甚微手腕一抖,一把小匕首從那柵欄間隙飛了進去,直直得飛向了齊王頭頂上的那根腰帶。
只聽得嗖了一聲,那腰帶應聲而斷,掛在上頭的齊王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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