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進了孫長山的脖子裡。
那孫長山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他的眼睛直直的,脖子上的血流了出來看上去猩紅一片。
顧甚微嘴唇微張,蹙了蹙眉頭。
她伸出手去,探了探孫長山的鼻息,衝著韓時宴搖了搖頭,“人死了。”
“我見過死士咬破嘴中含著的毒藥而亡的,卻是沒有見過直接將自己釘死了。他倒是個狠人。”
韓時宴點了點頭,四周鴉雀無聲寂靜一片。
站在附近的守衛們一個個的已經是呆若木雞,之前遠遠圍觀的那些過路人,更是一個個驚恐的捂住了嘴。
“孫長山顯然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會找到他,他先利用急智,先發制人,給他身上還有家中尚未處理的棺材釘以及黑布還有捆人的繩索找一個出處。”
“還想要冒險成為第三個袁惑行兇的目擊證人,畢竟當時他落荒而逃的時候,身上可沒有揹著包袱。開封府在現場只發現了袁惑的令牌,但是沒有發現棺材釘還有繩索,以及黑布。”
這些都是重要的作案工具,以前每一個案子裡都有的。
沒有理由兇手殺死鄭東的時候,沒有提前準備好這些工具。如果袁惑是兇手,那麼他要麼逃走的時候身上帶著這些東西,要麼就將這東西扔了。
目擊證人撞見他的時候,他兩手空空,這就不合理了。
顧甚微聽著韓時宴的話,不住的點了點頭,這一點先前他們都忽略了,直到這孫長山說起才想起來。
韓時宴看向了顧甚微,聲音中帶著幾分敬佩,“你之前在芙蓉巷問綠翊,當時袁惑有沒有殺光那些水匪,就懷疑真兇是那些人之一了。等聽到谷滿倉的話,便確定了孫長山就是那個……二當家。”
顧甚微輕輕地嗯了一聲,“畢竟對黑布和捆綁還有釘子知曉得一清二楚的人,一定是當時在現場的人,而最為熟練的人,就是當年做出這一切的那些水匪。”
也正因為如此,孫長山在聽到她說讓綠翊來認人的時候,他才徹底知曉自己已經沒有活路了。
顧甚微想著,蹙了蹙眉頭。
這幕後之人辦事十分讓人糾結,她也還有想不明白的事情。
但是她知曉,他們的目的不是為了破案,而是要找到袁惑搞清楚幕後之人。
現在孫長山死了,袁惑又到哪裡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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