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江潯的人,將他給擄回來。我去晚了一步,江潯已經死了。我打聽過了,那個叫江潯的疾病纏身有幾年了。”
“在我去的三日之前,恰好重病去世了。我沒有看出什麼中毒的跡象,也沒有發現有旁的人下手,應該的確是意外身故了。”
“我當時一來想要找到一點什麼方便回去覆命,爭取幕後之人的信任。二來也想要搞清楚他為什麼要我去找這個人,這個人有什麼特殊的,這樣可以找到幕後人的蛛絲馬跡。”
顧甚微認真聽著,腦海中琢磨著蘇州二字,居然又是蘇州……
“那江潯乃是蘇州的錄事參軍……我在他的靈堂之上,還看到了前來弔唁的韓敬彥,不過我沒有敢相認。”
顧甚微算算時辰,說起來那會兒韓敬彥的確是時任蘇州知州。
“所以那錠金子,是你在江潯的府中找出來的?”
馬紅英點了點頭,“是的。我在他家中暗室裡搜出來的,同這金子放在一起的,還有一些字畫。我開啟看了一下,看著平平無奇的,是山水畫,畫我拿去交任務了。”
“那錠金子被我藏了起來,後來……就給了褚良辰。再後來的事情,你便知曉了。”
顧甚微眸光一動,“所以,霧傘也是張春庭的手下嗎?”
馬紅英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褚良辰是當年的目擊證人,這件事也是張大人告訴我的。”
“那你可還記得那山水畫是什麼樣的?”
馬紅英見顧甚微神色認真,知曉這事情絕對同案子有關且十分緊要,她騰的一下站了起身,椅子在地上摩擦著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你稍等一下。”
“我去旁邊的屋子裡取一下文房四寶給你畫一下。”
她說著,不等顧甚微回答,小跑著衝了去了隔壁,又風風火火的拿著文房四寶衝了回來。
馬紅英拿起那筆,在紙上塗塗抹抹了好一會兒,推到了顧甚微面前,“大概就是這樣的。當時張大人也問我來著,不過當時我們見面是在荒郊野外,我只能給他描述了一下。”
顧甚微一看那畫,瞬間福氣了。
好傢伙!你這畫的還不如描述呢!
鬼看了這話都要瑟瑟發抖跪地求饒,道長你這符畫得簡直是法力無邊啊!
若非馬紅英提前同她說了是山水畫,她根本不會聯想到山水,甚至都不會聯想到畫這個字!
便是讓小雞爪子沾了墨隨便蹦躂幾下,那也比這強上百倍不是!
顧甚微心中發狂,面上卻是淡然的將這畫推到了馬紅英面前,“你再給我描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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