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了。我以為他把自己撐死了!我用我列祖列宗發誓,我絕對沒有下毒,也沒有殺人!”
殺豬匠說著,一臉都是絕望,“我我我……後來我就躲了起來,再後來就被北朝人給抓住了。”
“顧大人……顧大人對吧,顧大人救我啊!”
顧甚微認真的聽著,眼前這殺豬匠不像是在說謊,應該是他們一家子人離開了之後,有人將阿木送上了屠凳,然後在屠凳上用匕首將他割喉而死。
等兇手離開之後,又來了另外一個人,拿著……
顧甚微環顧了一下四周,瞧見那殺豬匠家門口放著一個竹篾,那竹篾裡頭放著一把殺豬刀,刀上還沾著紅彤彤的血跡。
另外一個人拿了殺豬刀,將這阿木開膛破肚以解恨。
“腳印!第二個人是新手沒有錯。阿木被割了喉之後,地面上有很多血跡,若是換做經驗豐富的人,會注意不要踩到地上的血跡。可是那個人沒有注意到,他應該很緊張。”
顧甚微聽著朝著韓時宴的方向看了過去,他抬著手,指了指那青石板上的血腳印,對著顧甚微說道。
他說著,看向了個報信的小兵,“是你毀壞了阿木的屍體,將他開膛破肚的對吧?那時候阿木已經死了,你小心翼翼的將他開膛破肚,儘量沒有讓自己的衣服沾上血。”
“可是再怎麼小心,你的手上還有鞋子上都不可避免的沾上了血跡……於是你便想出來了撒謊說踩到血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跤……藉此來掩蓋身上的血腥味,還有不小心沾到的血汙。”
韓時宴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那個北朝小兵,“你想得很好,也險些矇混過關了,但可惜百密一疏……腳印不光是鞋底子印,還包括你走路時候留下的滑痕。”
“你若是當真踩到血汙滑倒了,那地上的血跡上頭,應該有你滑倒留下的痕跡。但是沒有,所以是你在撒謊。”
韓時宴說話有理有據,擲地有聲。
先前還在心中犯嘀咕,想著若是阿木死了,在正式和談當中能夠利用這一點向大雍索取多少好處的劉符,不敢置信看向了那小兵。
“你他奶奶的是瘋了麼?”
小兵這會兒已經是驚駭至極,他聽到劉符的叫罵聲,騰的一下站了起身,“是我又如何?人不是我殺的,我就只是開了他的肚子,將他的心肝挖出來看看!”
“阿木這個黑心肝的狗東西,他死了可真好!老天爺有眼,替我阿妹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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