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這種決斷來?”
“他又憑什麼代表大雍同耶律尋達成協議?劉晃不過是個傀儡,聽到的還是從上而下的旨意罷了。”
“將這種人趕下去,讓武將可以安心打仗,讓文官可以群策群議,讓明君可以治理天下……”
顧甚微聽到這裡,實在是繃不住笑了出聲,“明君?你說的是誰?是你自己麼?”
“這天都沒有黑呢,廢物點心在做什麼白日夢?你若是明君,那我就是太上老君!”
“你自己傻,當我同你一樣,忘記那飛雀案是因誰而起,顧老賊是因為誰才害死了我阿爹阿孃還有小弟。顧家的人必須死,你不過是今日先行一步罷了。”
“我要的公道,我自己會去要。”
顧甚微餘光朝著趙槿看了過去,發現他的腳面已經淹沒在了河水當中。
只不過他激動的暢想著做皇帝的日子,這會兒根本就沒有察覺。
她同他廢話了這麼久,說得口乾舌燥的,終於讓她等到了。他們使用輕功飄浮在河面上,那是要消耗內力的,趙槿在半空中時遭遇了她一腳踹心窩,人同馬車一併跌落至水中,那時候他已經身受內傷。
他們對戰了這麼久,他的內力差不多開始要支撐不住了。
顧甚微想著,身形一閃整個消失在了原地。
對面的趙槿神色一肅,他看了那猩紅的匕首一眼,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淌著血的手指在那眼珠子上不知道騰畫了幾下……雖然匕首還是那把匕首,可趙槿這個人卻像是被畫龍點睛了一般……
他整個人瞬間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猛地一個轉身朝著自己身後的虛空中刺了過去。
顧甚微只覺得左肩一陣刺痛,手中長劍再一次刺穿了趙槿的腹部,二人同時拔刃……
顧甚微手中劍法綿密如雨,而趙槿的匕首更是舞得密不透風,二人所在周圍竟是漸漸地騰起了一陣水霧,那水霧先是淡淡的粉色,緊接著紅色越來越濃郁……
遠在河岸邊的韓時宴瞧見的便是,一團血霧將顧甚微同趙槿全部籠罩在了其中。
他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弩機,眼睛根本就瞧不清二人的招式,也不知道那血霧裡的血,究竟是顧甚微的血,還是趙槿的血……
可是他堅信,那個獲勝的人,一定是顧甚微。
不知道過了多久,河面上沒有了動靜,那血霧漸漸散開。
韓時宴定睛一看,瞧見了靜靜地站立在那裡的兩個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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