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證明自己是殺人兇手,只能不停地補充不停地補充,儘量地將她指出來的問題全都圓回來。
她越說越是順暢,一番說下來幾乎沒有什麼漏洞可言,顧甚微亦是問無可問了。
她以為是自己贏了,卻是沒有想到,這竟然也是顧甚微設的圈套。
蓉媽媽不在,聽不到她說的這些話。
顧甚微那三人今夜突襲顧家,他們根本就沒有提前串供的機會。
現在只要顧甚微請蓉媽媽上公堂,然後將先前對付她的方法,用在蓉媽媽身上……
但凡蓉媽媽同她說得有出入,那麼就可以證明,她是在撒謊……
孟氏想明白了,徹底慌了神,她四下裡看了看,沒有尋到顧言之的身影,又尋了一圈兒,目光才最後落在了顧玉城的身上。
顧玉城卻像是被她的目光灼傷了一般,他猛地一個小跳,跳到了一旁。
“大人,我冤枉啊!我當著對什麼毒燕窩一無所知,我也沒有下毒害過左棠母子。我一個大伯,幹嘛要毒害她們,我沒有理由這樣做啊!”
“還有春杏,那燕窩我也不知道有毒,我一個大男人哪裡懂得什麼燕窩不燕窩的,都是直接在庫房支取的。我真的不是殺人兇手啊!”
顧甚微的話,可不光是孟氏聽懂了,這公堂之上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用意。
王府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顧玉城,見吳江上躥下跳的想要表功勞,無語地撇了撇嘴,“你去將那蓉婆子帶來問話。”
吳江嘿嘿一笑,“好叻!且等那婆子來,看她能說出個幾分。大人請放心,有人一直守著她呢,除非她生了順風耳,不然的話,她定是不知這孟娘子胡謅了什麼事。”
他說著,崇拜的看了顧甚微一眼。
顧甚微瞧著,忍不住往後退了一小步,她敢說若非現在在公堂上不合適,吳江大約會飛撲著過來,抱著她的褲腿大喊顧親人……光是想到那樣的場景,她便不寒而慄。
韓時宴能夠想到的招數,她又豈能想不到呢?
畢竟早在三年前,顧言之便在她的身上使出了那一出連環計“棄車保帥”、“大義滅親”!
她想著,看向了惶恐無比的孟氏。
“你還沒有看明白麼?昨夜你受了那般委屈,今日又在朝堂一力承擔所有罪過,那又如何?顧玉城可對你有感謝之意?你那千嬌百寵的好兒子,可曾給過你一個眼神。”
“他可曾出現在這公堂之上,為你說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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