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汙衊關御史清白的。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若是不剪掉那衣衫,我怕皇城司的人將我當做兇手抓起來。”
她說著,輕蔑一笑,“畢竟那群沒有人性的狗東西,根本就不講究什麼證據,他們胡亂抓人的事情還少嗎?”
顧甚微聞言,微微蹙了蹙眉頭。
原來如此,這樣朱成同綠翊對於皇城司的敵意,對於她的敵意就解釋得通了。
她想著,一個倒掛金鐘,不客氣的破窗而入……
裡頭的綠翊同韓時宴都被這突然飛來的人嚇了一大跳,蹭的一下雙雙站了起身。
顧甚微嘿嘿一笑,自顧自的走到了那小爐子邊,提起了火爐上煮著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不客氣的拉了凳子,在火邊坐了下來。
見二人呆若木雞,顧甚微抿了一口茶,擺了擺手。
“繼續說啊!就當沒有我這個人,這屋頂上太冷了,西北風都喝飽了,進來暖和暖和。”
韓時宴額頭上的青筋跳起,他深吸了一口氣……
天下怎麼有顧甚微這麼無恥之人,才剛剛過河他就開始拆橋了。
他想著,朝著綠翊看了過去,對方果然痛不欲生,一臉夫君另尋新歡遭到背叛的震驚樣子!
就在此時此刻,他韓時宴聲名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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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本來也沒有什麼好名聲。
屋子裡靜寂得可聞針落,只有顧甚微喝茶時舒坦地感嘆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朝著綠翊看了過去,“朝中有不少貪官汙吏,但不能說文武百官都是貪官汙吏。同理皇城司亦是,我雖然是皇城司親事官,但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來幫你的呢?”
顧甚微說著,朝著韓時宴伸出了手,她看著綠翊又道,“當然了,不管我是來幫你的,還是來毀滅證據的,現在為時已晚了。你們兩個可都不是我的對手!”
見綠翊剛剛舒心一些的臉又騰起了怒意。
顧甚微嘖嘖了幾聲,“你為了自保汙衊關御史清白的時候,不是在告訴他什麼叫做人心險惡麼?”
“怎麼現在換我告訴你人心險惡,你就怒不可抑了?”
她說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臉的疑惑。
“啊!不知道關御史憤怒不憤怒呢?唉,咱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畢竟他死了呢!”
顧甚微說到最後,看著綠翊的眼中帶了冷意,她站起身來走到了韓時宴跟前,從他手中拿過那個小竹筒,砰的一下直接拔開來,然後倒了倒,倒出了一張有些泛黃的信紙來。
韓時宴皺了皺眉頭,衝著綠翊說道,“如果你父親當年是冤案,我不會坐視不理的。”
他說著,又頓了頓,說道,“顧甚微雖然是皇城司的人,但是她不會看著人蒙冤受屈。”
顧甚微抖信的手微微一滯,隨即攤開了那封信。
幾乎是展開的那一瞬間,顧甚微的目光便落在了信的落款處,在那個地方有一枚紅色的印章,印章圖案繁複,乍一眼看上去像是水田裡剛剛成熟的稻穗。
這圖案她不久前剛剛見過,就在皇城使張春庭的書房裡,那是他的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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