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都被這話刺得流血……
夭壽啊!聽韓御史說話,是當真夭壽!
韓時宴冷哼一聲,“可以接觸到你的人很多,可是劉符卻是不同。他身邊不光是有四個護衛開道,且自己本身就有功夫在身,遠比你這一身肥膘感知強烈。”
“要將引蛇粉抹到他身上,又不引起他懷疑的,趙槿首當其列。再結合他不說話不冒頭的反常舉動……”
也不怪傅老大人想不明白,但是他同顧甚微卻是默契的想到了趙槿身上。
這是因為他們並不知曉,先前他同顧甚微一起分析那驅蛇人的時候,便提到過易容術。倘若那人同顧甚微朋友的師門有關,那麼她不光會驅蛇,還擅長易容。
這種易容術有多神奇,之前他在開封府便瞧見“顧七娘”大變活人當眾蛻皮的震撼場景了。
“而且”,韓時宴沒有在傅老大人面前提任何他同顧甚微掌握的資訊,卻是繼續分析道,“而且,你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要先殺徐逸?他雖然是魯國公的兒子,但不過是個護衛統領。”
“那種酒囊飯袋,若不是承蒙祖蔭,誰會喚他一聲徐將軍?老魯國公已經死了,殺徐逸倒是不如殺趙槿,他不光是副使,且還是齊王的兒子……”
“為什麼那人不選趙槿卻是選徐逸?又為什麼你同劉符都遭到蛇的攻擊,而趙槿卻沒有?”
他們並沒有肯定那個驅蛇人就是趙槿,而只是綜合這些蛛絲馬跡,覺得趙槿十分反常……
若是驅蛇人藏在營地當中,且替換掉了一個人的身份,那麼這個“反常”的趙槿便值得一探!
“只不過韓某倒是想過趙槿是同謀或者是被人脅迫了,卻是不想,他竟是被個女子頂替了!我們同小王爺不熟悉,傅老大人同他同坐一輛馬車,也半分沒有發現麼?”
“也難怪你諸事不理,找不清到底哪邊才是你的故土。畢竟眼睛都瞎了。”
傅老大人聽著聽著,捂住了心口,他深深地看了韓時宴一眼,抿了抿嘴唇,“韓御史,何苦這般咄咄逼人?老夫好歹也算是你的前輩,你這般出言不遜,委實是有違禮數。”
“老夫心中所思所想,又豈是你這樣的毛頭小鬼能想得清,道得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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