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活生生的證據!”
“七娘子被父母兄弟所逼,心灰意冷不出三日撒手人寰。”
“顧長庚先前為何那般肯定顧七娘子不可能活著回來,是因為他知道,出殯即出嫁。顧七娘子的骸骨,現在正躺在蘇家的墳地裡,同那蘇槐合葬。”
杜媽媽說著,嘲諷地看了已經大驚失色的顧長庚一眼,“這是我要交給大人的第二個證據。”
“顧七娘子自幼就是我照看長大的,她七歲那一年左手受了傷,養了一年方才好,到後來陰雨天都還會疼。她的門牙往左邊數第四個牙,被蟲蛀爛了。”
“我提前問過旁的仵作,他們說這些都可以在骸骨之上體現出來,用來證明死者的身份。”
“其實,大人都不用開棺驗屍,只用派人去那蘇槐的墓碑上看看,就能夠清楚的瞧見妻子顧氏幾個大字。”
杜媽媽言之鑿鑿,說起話來更是冷酷又有條理。
像是今日之事,已經在她的腦海中演練過不知道到多少遍了。
“姑娘心善,在她自己存了死志,還掛念著我,告訴我讓我連夜的逃走。因為我是知情人,顧長庚連自己的親女兒都害,又怎麼會放過我呢?”
“七娘為我做了這麼多,我沒有辦法苟且偷生,讓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若是這點情誼都無,我同那畜生何異?”
杜媽媽說著,對著顧長庚呸了一口,不等他發作,她又轉過身來衝著王一和拜了拜。
“大人!我有的第三個證據,便是如今正在站在這個公堂之上的江湖掮客李茆!”
杜媽媽這話一出,現場又是一片譁然。
先前他們想著一大清早看兩個熱鬧有些消化不良,可沒有想到這不是兩個香瓜,它是一個大西瓜!
王一和同韓時宴對視了一眼,並不意地齊齊看向了顧甚微。
事到如今,若是他們還不明白,今日一早的這場大戲完全是顧甚微安排的,那可就真是跟吳江一樣的傻子了!
“顧家的名下的確是沒有什麼大貨船,因為他們的船都記在一個人的名下,那個人叫做韋一潮。”
“汴河之上的過往船隻,並不能隨意開設賭局。但是李茆卻是一直穩穩當當的做莊家,幹著那種騙人血汗錢的勾當。他做這犯法的事,並不能在所有的船上。”
“只能在韋一潮的船上!”
杜媽媽說著,再一次看向了顧長庚,“被騙之人難道沒有去告過狀嗎?負責漕運的巡卒為何不查?”
“當然是你們拿顧七娘的命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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