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麼?顧大人會被人關在這裡?”
“可是這裡一覽平川,根本就沒有什麼地方可以關人啊!會不會是搞錯了……”
“這畢竟是馬兒,它當真不是荊厲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長觀跟在韓時宴身邊,也見過荊厲,自是聽說過他那調香世家恐怖的鼻子。
可馬又不是人!這簡直太離譜了些!讓他有一種是在做夢的錯覺,不光是做夢,還是在做一個很癲的夢!
韓時宴卻是沒有理會他,他摸了摸小棗紅的鼻子,得到了一個嫌棄的別頭。
然而韓時宴並未生氣,卻是快步地在這周圍尋找起來,這裡是一覽無遺沒有錯,但是並不代表沒有密室機關。
“把燈籠給我!”
韓時宴說著,從長觀手中拿過了燈籠,將那燈籠放低了一些,照了照自己的鞋。
在他的那雙黑色靴子上,明顯的沾了一些新泥,不光是如此,在那泥中還藏著一顆亮晶晶的像是河邊的透明砂石一般的硬物。
韓時宴彎下腰去,將那硬石塊兒拿在手中一看,“是梨膏糖!”
“十里總是給顧甚微帶許多梨膏糖,他們應該就在這附近。很有可能是挾持他們的人將他們扛過來的時候,不小心從顧甚微的袖籠裡掉出來的。”
十里同她阿孃一樣,生怕顧甚微缺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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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會讓她帶許多梨膏糖,他們去北朝的時候,十里便準備了一大箱子,大部分都掉進了河中。
顧甚微的袖袋裡,是少不得這東西的。
韓時宴說著,表情微妙地回頭看向了還在那裡踱步四肢亂飛的小棗紅,它東看看西看看,左嗅嗅右嗅嗅,不管從哪裡看都像是一個鬼鬼祟祟的蟊賊。
同那什麼神馬良駒根本就沒有一個大子兒的關係。
“你真厲害,像你的主人一樣。”
韓時宴說著,那棗紅馬兒得了誇獎,卻並不稀罕,呲了呲牙,又四處嗅嗅了起來。
韓時宴將那燈籠貼著地面一路往回走,待走了幾步然後在一堆亂石面前蹲了下來。
“長觀,你過來看,這些石頭有被人搬動過的痕跡,雖然那些人已經很努力將石頭的位置復原了,但還是有一些偏移。石頭底下的泥土見不到太陽,相對比其他地方的要潮溼一些。”
“明顯顏色同旁邊的不一樣,方才我應該就是踩過這裡,然後沾到了泥土,還有顧甚微的梨膏糖。”
“他們十有八九被藏在這下頭了,因為氣味被隔絕了,所以小棗紅一下子找不到具體的位置了。”
“若是密室是在泥土下面,翻新土的話特別容易被人看出來,但是放在石頭堆下面就不一樣了……且如果密室的開頭在頭頂的話,顧甚微中毒不能使用內力,很難頂開逃脫。”
韓時宴說著,也不管身上那上好的綢緞衣衫,更加沒有了平日裡所謂的貴公子的潔癖,直接抱起一塊大石頭。
“咚……咚……咚……”一陣敲擊聲從地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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