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了許多,整條路上別說機關了,便是不平坦的石頭子兒都沒有一個,只偶爾有幾個能夠瞧見下方機關的天然孔洞,發著幽幽地光。
只不過顧甚微同魏長命都沒有停下來檢視,就這麼一路順暢的到了路的盡頭。
在路的盡頭乃是一個寬闊的石頭臺階,裡頭燈火通明,光是看一眼都覺得自己的眼睛變貴了不少……這裡頭金銀珠寶堆積在箱籠當中,滿滿當當的都快要溢位來了。
“靠!老賊怎麼這麼多寶貝!若是我有一個乾坤袋就好了,還不見這些東西一掃而光!”
顧甚微聽著魏長命的感嘆聲,感覺二人心中的酸水都快要溢位來淹沒王都了!
“這些錢能在汴京買多少個你那樣的鴿子籠房子啊!”
魏長命更酸了,可快要成為醋精了,他還是記得辯駁,“不是鴿子籠,怎麼說也比豬圈大很多!”
顧甚微嘴角抽了抽,那有什麼蠻大的區別嗎?
她想著,在自己地懷中摸了摸,摸出了一截兒髮帶來,怪在了那出口處的一個石頭尖兒上。
魏長命瞧著,好奇地撓了撓頭,“顧親事,這東西怎麼這麼眼熟,好似在哪裡見過。”
顧甚微嘿嘿一笑,衝著魏長命眨了眨眼睛,“這是那西夏公主頭上的髮帶,送上門的挑夫,還不得讓她背上鍋!”
魏長命恍然大悟,看著顧甚微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二人做好了這栽贓嫁禍之事,沒有停留徑直地從臺階上走了下去。
待落定一瞧,卻見樓梯口立著一方木牌,那木牌上寫著幾個猩紅的大字,“過關斬將死了幾個?路上上頭,傻子!”
顧甚微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了大難這玩意的衝動。
“蕭定這老賊,未免也太會噁心人了……”顧甚微說著,卻是沒有聽到魏長命的附和。
她好奇地轉過身,卻是蹙了蹙眉頭。
只見魏長命呆愣愣地站在那裡,雙目動也不動的盯著前方看,那模樣像是石化了一般。
顧甚微快步走到了他身邊,握著那劍的手緊了緊。只見在那裝著寶物的箱子中央,放著一把椅子,在那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不對,不應該說是人,應該說是一具乾枯的屍體……
那屍體身上穿著錦衣,那衣衫紅彤彤的,是顧甚微同魏長命再熟悉不過的樣式,他們在皇城司的每一日,都是穿著這件衣衫,那便是化成灰也是不可能認錯的。
在那乾屍的腰帶上,掛著一塊令牌,那令牌放久了色澤有些暗淡。
可是顧甚微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上頭寫著的兩個小字“朱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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