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發現了不對勁,知曉了這飛雀案還有案中案。
而且,他還將自己手中的非常關鍵的賬冊殘頁證據交給了韓時宴,這根本就是言行不一。
韓敬彥被要求快速結案,但他自己本身並不想這樣做。
有誰能夠讓他如此?
官家?韓家人?還是樞密院那些德高望重的老頭兒們?
顧甚微想著,默默地將韓家人的可能性調低了幾分。
老韓家的祖墳是埋得有多不好,才會這一輩最出色的兩個小輩都是反骨仔,恨不得滿門被滅啊!
韓時宴就算了,那人身上的每一塊骨頭說不定都是反著長的。
但是韓敬彥不同,他是長房嫡孫,日後是要做家主的,若說他不以家族存亡為重,反而是在乎她一個初次見面的伸冤人,顧甚微是不信的。
那麼她只能這麼想,韓敬彥並不覺得飛雀案對於韓家有什麼威脅。
要麼韓敬彥並不知曉家族便是幕後之人,要麼韓家就根本不是幕後之人。
韓敬彥之所以消極辦案,完全是因為皇命不可違!
顧甚微心想著,這並非不可能,飛雀案第一次結案的時候,不就是官家不想引起朝廷動盪直接草草定罪了麼?
可如果韓家沒有問題,那麼引導他們往韓家去的陶然,就不那麼可信了。
並且陶然可疑,這一點從她假意說自己手中有江潯留下來的鐵證之後,立即遭遇了襲擊上也可以得到證實。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他們之所以加深了對韓家的懷疑,是因為陶然說江潯的恩師是韓大伯。
如果陶然也是幕後之人的狗腿子,他當初一起參與了稅銀案,那麼為什麼袁惑要死,江潯同李京哲都要死,但是陶然不用死呢?
且袁惑幫幕後之人做了這麼多事情,卻一直都沒有得到升遷。
可陶然卻能平步青雲?在運河上剿匪立功的人多了去了,袁惑不光是在運河上剿匪救了綠翊姑娘,他甚至還有太后這一層關係在。無論怎麼看,都比陶然有優勢得多。
可這麼多年,袁惑還是殿前司副都檢點。
而陶然且是從一個被貶庶的武官一飛沖天。
陶然同袁惑究竟是有哪裡不同?
顧甚微正想著,就聽到老仵作嘀咕著抱怨道,“這杏花糕甜得齁人,也就是你喜歡。”
“我還是更喜歡我們永州的血鴨,話說你們嶽州可能吃到血鴨?都是江南西道,相隔也不是很遠。這都好些年沒有回去了,連血鴨都快忘記是個什麼味道了。”
顧甚微思緒被打斷,朝著老仵作的方向看了過去。
她搖了搖頭,有些遺憾地說道,“雖然顧家祖籍在嶽州,不過我出生在汴京,連句嶽州話都不會說,更不用說知曉你說的美味了,到時候問問韓時宴,他興許能在汴京就給你找出個小永州來。”
顧甚微說著,指尖微動,突然僵在了原地。
喜歡皇城司第一兇劍請大家收藏:()皇城司第一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