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到腳尖著地腳背筆直,那也夠不上什麼金鳳凰。
孟氏持家沉穩,出不了什麼大錯,若是在後宅之中,那也算得上是有心機手腕的。
可真上了公堂,想要她力挽狂瀾,那就有些夠嗆了!
顧言之能夠暗示她頂罪,可卻是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機會,給她一條條的掰扯清楚,對好口供!
畢竟,就在今日之前,便是她顧甚微自己,都不知道她朝著顧家出的第一劍,是給小弟開棺驗屍。
孟氏她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她漏下的空子,便是破開顧言之“棄車保帥”大招的關鍵。
“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狀元郎的母親。”
孟氏聽到顧甚微這個稱呼,身子一顫,倒是恢復了幾分冷靜,她抬起眸來,眼神堅定的看向了顧甚微,“整個顧家,只有老太太的屋子裡有小廚房。”
“之前的分量好,熬出來無色無味的,我放心扔給大廚房去熬。可是最後一回毒藥下得多,我擔心在大廚房裡熬煮被人偷喝了,容易誤傷。”
“且分量多了,不知道還是不是無色無味的,於是就拿到小廚房裡,想要熬好了給端過去。結果被蓉媽媽瞧見了,她正好要去大廚房裡辦事兒,便順帶著幫我捎帶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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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左棠不好了之後,心中慌亂得很。趁著那湯二郎鬧將起來,吸引了其他各房人的注意,我就找到了顧玉城。我同他說,那碗燕窩是我熬的。”
“現在左棠舊毒復發身亡了,雖然我心中不虛,但是怕有人拿那燕窩碗做文章,到時候鬧騰起來影響我兒的聲譽。”
孟氏像是害怕顧甚微再次打斷她,她快速的說了起來。
“顧玉城雖然不甚喜愛我,但是對我們的兒子顧均安卻是寄予厚望。聽我這麼說,他便去取那個燕窩碗去了。”
她說著,衝著座上的開封府尹王一和重重地拜了下去。
“還請大人明鑑,這殺人之事的確乃是我一人所為。如果顧玉城是真兇的話,他究竟要多色迷心竅,才會在那個時候留下已經對燕窩產生懷疑的春杏?”
“這可是殺人的重罪!春杏如果有他這麼大的把柄在手中,又怎麼落得一個被厭棄的下場?顧玉城應該捧著她,安撫住她才是!”
“我若是知曉春杏已經對燕窩有所懷疑,又豈會容忍她假借返鄉,光明正大的離開顧家?”
“大人,正是因為我不知道春杏猜到了燕窩的問題,而顧玉城不知道燕窩有問題,所以才能讓那春杏活到今日,去那顧家胡亂攀咬人啊!”
孟氏這話聽起來倒是有幾分道理,那圍觀的人們立即倒了風向,又熱烈的討論了起來。
王一和不動聲色的啪的一下拍響了驚堂木,他還是之前那副儒雅樣子,讓人看出來他的喜怒。
“肅靜!”王一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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