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游且水系發達。且那些地方都是糧倉,夏日收稻連連陰雨,幾乎是顆粒無收。”
韓時宴說著,從顧甚微手中接過那根炭筆,在紙上寫下了糧還有錢這兩個字。
“我們拿到的賬冊不知是什麼年月的,上頭倒是沒有記載,不過滄浪山洪氏乃是蘇州最大的糧商,他們的賬冊肯定是同錢糧有關的。且坊間是如何傳聞的?”
“傳聞那賬冊會引起朝廷震動,有人會因為賬冊的事情而被抓。”
“所以當初你們皇城司才會認為這東西會被宋雨遞到關御史手中。”
顧甚微點了點頭,她這會兒頭腦清明無比,“沒錯,官當得好生生的,怎麼會被抓?還同錢糧有關係……那肯定就是有人手裡頭不乾淨,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同大宗錢糧相關的事情……先前我們之所以一直沒有發覺稅銀案同齊王無關,就是因為有斷械案在前。所以我們先入為主的認為,有了武器,他又想要錢同糧草。”
“直到後來,撇清了齊王的干係,發現另有幕後之人。我們也一直以為他是想要造反。”
可是那人想要造反這個想法,在不久之前也被他們給推翻了。
那人根本就不想要造反,不然那麼厲害的藥就用來困住她同老仵作還有荊厲,未免也太浪費了。
這麼好的機會他都不起事,可見是根本沒有這個心。
韓時宴給了顧甚微一個讚賞的眼神,“所以不是謀逆,而是水患。”
“我有一個大膽的推測,能將所有的案子全都串起來,且說得通,你且看看同我想法是不是一致的。”
韓時宴同顧甚微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興奮無比。
絲毫沒有發現,他們二人說著案子之時眼中都閃著同樣光芒,都同樣的手舞足蹈。
甚至顧甚微都沒有發現,門邊露出一截兒張春庭的衣角。
“你說!你若是不說,那我可說了!”
韓時宴聽著顧甚微的催促,立即說道,“長江水患,那人在江南救了江潯等人,且動了自己不該動的糧草。但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很有可能這事情被人發現了蛛絲馬跡。”
“飛雀案之時,幕後之人未必知曉齊王要對國璽動手。他當時只想要用一樁更大的事情來讓人不再有時間去深究他在糧草上的問題。”
“而稅銀失蹤也不是我們想的謀逆,而是為了添補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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