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兇案現場方便嫁禍於他。如果袁惑不是兇手,當真是被人嫁禍的話。”
“那麼,這就更有意思了。”
顧甚微說著看向了吳江,就這麼對上了一張無比茫然的臉。
“有意思在哪裡?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有意思啊!不是兇手就是袁惑,人證物證都有了,怎麼你們反倒是開始說袁惑不是兇手,他是被人栽贓陷害的。”
“誰有那麼大的本事,來陷害他?他被魯國公府的人撞見時,還好手好腳好嘴的。”
“如果他不是兇手,那跑什麼?他身為朝廷命官,應該幫著開封府抓人才是啊!他如果不是兇手,那他現在應該在開封府當人證,而不是跑得連老子娘都不顧了。”
顧甚微衝著吳江豎起了大拇指,“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比初進開封府的時候要厲害太多了。”
吳江聽著,瞬間變了臉,整個人都飄飄然了起來。
他被誇獎了啊!還是被顧親人誇獎了!
一旁的韓時宴瞧著他那模樣,無語地說道,“嗯,以前查案連門都摸不著,現在至少可以辦冤假錯案了。”
吳江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憤憤地看向了韓時宴,“時宴兄你怎麼從小到大都這麼招人恨!”
顧甚微瞧他又要鬧騰起來,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有意思在於,按照我先前說的,兇手很有可能並非是隨手選的人,他提前就知曉死者的身份。”
“按照韓時宴想說的,兇手提前就定好了殺人地點,這樣才可以讓袁惑出現在兇案現場。”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怎麼就知曉鄭東會在那個時間點出現在那條巷子裡呢?”
顧甚微說著,豎起了兩根手指,“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吳江你堅持的,我同韓時宴都把案子想得太複雜了,袁惑就是殺人兇手。他恰好撞見了鄭東,且認出他是開封府衙役……”
“他殺人打兩根棺材釘,一根致命,一根根據他們的身份來釘。”
“第二種就是我方才說的,兇手提前就做好了局,等著袁惑來跳。”
“那麼兇手勢必是提前就知曉了開封府夜裡的誘捕安排……你就需要去問問王府尹,這安排是怎麼一回事了!是提前就分好了,有沒有提前就安排好鄭東走哪一條巷子……”
“又有哪一些人知曉這些安排。”
吳江整個人都嚴肅了起來,這個世上沒有人比他更痛恨內鬼。
“究竟是哪一種,就要看我們找不找得出來,繡娘,倒夜香的,還有鄭東之間是否有關聯了。這也是為什麼韓時宴不先讓我們去開封府驗看屍體,也不直接去命案現場,而是要來明鏡巷。”
喜歡皇城司第一兇劍請大家收藏:()皇城司第一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