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塞進了嘴中。
韓時宴見她精神尚好,微微鬆了一口氣。
“我們分開之後,我同長觀便出宮想要去搬救兵。結果剛出宮門不遠在朱雀大街上遇到了李三思護著官家進宮。禁軍已經返回城中,城門關閉街上的百姓全都已經返回家中。”
“我是跟著大部隊一起進的宮,後來的事情你便都知曉了……”
“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太醫已經給魏長命解了毒,他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韓時宴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坐在床榻邊一直都沒有言語的張春庭突然沒頭沒腦的說道,“這麼晚了,韓御史還賴在我們皇城司不走是做什麼?”
“我們皇城司可坐不下這麼尊大佛。你有這麼多心思,不如用到官家身上去。他這會兒受了驚嚇,正是你表現的好時候。指不定日後官家想要砍韓御史腦袋的時候,還能回想起你如今的用心,饒你一條小命。”
不等韓時宴回懟,張春庭卻是又朝著顧甚微看了過去,“你就是這麼教自己手下的麼?”
“前來探病也一不吭聲,二來兩手空空,三不帶笑……不知道的還是以為是來上墳。”
顧甚微聽得無語,“安慧,你直接進來吧!”
“李三思忙著抓人,張大人今日沒有嘴替你罵,竟是親自上陣了。累不累?渴不渴?若不是魏長命替你擋了一下,今日我們可不是得守靈上墳。”
張春庭正想要開罵,思緒卻是被床榻上傳來的思緒聲給打斷了。
那呼嚕聲先是十分輕微,緊接著便大了幾分,它像是試探一般,感覺沒有什麼危險,便放心大膽的震耳欲聾起來。
屋子裡一陣寂靜。
張春庭看了一眼進門來的安慧,又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打呼嚕的魏長命,險些沒有咬碎一口牙。
他伸出手來,摸了摸魏長命的額頭,見他並沒有發燙這才放心下來。
“不爭氣的兔崽子……”張春庭嘀咕了一句大袖一甩,朝著門口走去,見顧甚微不動彈,他無語地轉過身去,“蠢材,還不跟上來!”
他同魏長命認識這麼久,可還是頭一回有小娘子來探望他。
更何況這還是他在危急關頭,都惦記著的姑娘。
皇城司十有八九風水不好,要不一個兩個的都是不開竅的朽木。
張春庭想著,朝著門外看了過去,綠樹在月光下搖曳著,果真是春日啊!
“我在官家那裡,替你討了獎勵,飛雀案會重新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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