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地將吳江一把推開,“我沒有,你莫要給自己加戲。”
他怎麼會同顧甚微拜把子!他只想拜……咳咳!
韓時宴想著,紅了耳根子。
他瞥了顧甚微一眼,卻見她已經同魏長命還有安慧在一旁說起事來。他沒好氣的看了吳江一眼,“怎麼樣了?長觀呢?”
吳江知曉他說的是國璽,重重地點了點頭,“拿到了,我確認過了是我小時候尿過的那一個。”
“長觀去城中買新的馬車,準備盤纏去了。那趙槿……”
韓時宴點了點頭,“死了。齊王謀逆,你可已經讓吳將軍飛鴿傳書回去?”
吳江雖然吊兒郎當的,但是辦起事來卻是不含糊,“兵分三路,軍中是一路,你們韓家那邊長觀也去傳信了,不知齊王勢力如何,皇城司不敢動用,那個叫做安慧的小姑娘說可以走平旦樓的路子。”
韓時宴放下心來。
“他們這一路上過來,都沒有遇到第二輪的襲擊……這非比尋常,要麼就是危險還在後頭。”
“要麼就是那齊王已經發難或者準備發難,實在是派不出人手攔截我們了。”
“吳推官同韓御史還是跟著使團一起慢行,我們皇城司有任務在身要回去覆命便先行一步了。”
吳江不知曉馬紅英還活著,可是顧甚微卻是再清楚不過,她在齊王的殺手組織當中當細作,奪取這國璽乃是她的任務之一。她原本想著,她帶走了趙槿,怕不是馬紅英就要帶人對上吳江了。
可不光是馬紅英,就連在北朝城門前圍剿他們那群剩下的黑衣人,都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這其中之意非比尋常,怕是汴京當真生變了。
韓時宴卻是搖了搖頭,“吳江同我一併快馬隨行。使團有孫將軍在,且和談已經塵埃落定,他們一路上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你放心若是你們著急,可自行前去,我們不會拖後腿的。”
“汴京劇變,我擔心我阿爹阿孃,也沒有辦法跟著輜重前行。”
顧甚微聽他說得也有道理,這會兒和談已經結束,當時沒有什麼人還會來刺殺韓時宴這個使臣了。且他有吳江同長觀相護,當是無妨。
“那等魏長命用完臊子面……”
顧甚微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只見魏長命那廝仰著頭,端起那巨大一碗麵至直接倒進了嘴裡。
他將那碗往旁邊一扔,胡亂的擦了擦嘴巴,鼓著腮幫子說道,“吃完了,走……”
顧甚微眼皮子跳了跳,該不會一會兒魏長命一邊騎馬一邊狂吐吧?倒也沒有那麼著急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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