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這東西隨處可見,並未有什麼稀奇的。
顧甚微心中想著,給了荊厲一個讚賞的眼神,“你做得甚好。”
荊厲臉微微一紅,他陡然想起了韓時宴先前紅紅的耳根子,臉上激動的笑容戛然而止,他略帶緊張的看了韓時宴一眼,怎麼回事!韓御史也想給他們顧大人當手下嗎?
這樣一想,荊厲瞧著顧甚微越發恭敬起來。
“大人!我見那鴿子起飛,便繼續跟了出去,可鴿子飛得雖然不算快,但是實在是太高了,我跟到皇城司附近倒時候,就將它跟丟了。”
“跟丟了之後,我擔心他們會對大人出手,便立即趕去彙報,豈料去晚了一步。到韓家時候正好撞見韓御史出來。我著急要尋大人,便用輕功在前頭循著大人身上的香味開路。”
“不料韓大人非要搬這一罈子金瘡藥!我們耽擱了一會兒,便立即趕來了!”
韓時宴聽著這話,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坐在外頭駕車的長觀將這前因後果聽得一清二楚,實在是沒有憋住,哈哈笑了出聲。
顧甚微忍不住瞥了一旁的韓時宴一眼,瞧見他捂著嘴,咳得撕心裂肺的。
她瞧著好笑,忍不住搖了搖頭,拍了拍那金瘡藥,對著一頭霧水的的荊厲說道,“皇城司附近?”
荊厲點了點頭,“在離皇城司一條巷子的地方跟丟的,那鴿子越飛越高。具體飛去哪裡我便不知曉了,但是看大人那麼快遇到了襲擊,應該鴿子沒有飛得太遠。”
“可惜的是,皇城司附近高門大戶的宅院數不勝數,這汴京城中掉下來一塊磚,砸中的三個是皇親國戚,五個是朝廷命官,還有一個員外郎,外加一個給前頭九個人當牛做馬的。”
“這根本就算不得什麼線索。”
如何算不得線索呢?
顧甚微腦中盤算開來,要知道先前那飛雀面具人可是提過一嘴,說他曾經同魏長命交過手。
而且她在汴京城遇到的第一個案子,有人想要誣陷張春庭,當時他們便查出來了皇城司並非是鐵板一塊,裡頭有內鬼。那麼很有可能,顧家的鴿子原本就是要飛到皇城司去的!
那麼那個面具人會不會就是皇城司的那個內鬼呢?
畢竟她的那個同僚們個個本領高強,存在這麼一個能同她大戰三百回合的人,並不稀奇。
顧甚微想著,瞧見一旁的韓時宴還在咳,朝著他看了過去,“謝謝你的金瘡藥了韓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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