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成了舉世之才麼?”
李東陽說著,冷笑出聲,“再說了,他若是要害我,又作何救我?直接讓我在火裡頭燒死不是一了百了?這樣我不光不會成為他的阻礙,也不會成為隨時可以害死他的隱患!”
“讓你們有機會在這裡哄騙我。”
小樓裡安靜了好一會兒,就在李東陽又要扭頭看向窗外的月光的時候。
韓時宴突然呵呵的冷笑出聲,他一臉嘲諷地看向了李東陽。
“顧均安可告訴過你,你被救走之後,在住的那間屋子裡還有一具被燒焦了的屍體。他身量同你差不離,穿著你一模一樣的衣衫,甚至連左手的虎口處,都有同你從前一模一樣的胎記。”
顧甚微聽著,詫異的看向了韓時宴。
她是在剛剛才告訴韓時宴“科舉舞弊”的秘密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有時間有機會去做提前的調查。
那麼這廝方才真的沒有說大話誆人,他真的是認認真真正正經經調查過狀元熱門人選的,甚至在李東陽被燒死之後,他都一定調閱過卷宗,對其中的案情細節瞭解得清楚明白。
這麼一想,顧甚微看韓時宴的眼神愈發的詭異起來。
而且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他竟然連李東陽的左手上有胎記都記得一清二楚。
她想著,朝著李東陽的手看了過去,卻是瞧見了一手背的疤痕,什麼紅色胎記之類,早就已經被燒得看不清楚了。顧甚微的心中一驚,一股子荒誕的想法冒了出來!
“嗯,他怕你餓,去之前先生了一堆火,烤了一具同你差不離的焦屍,雪中送炭,呵呵……伯牙子期感天動地!”
“顧均安哪裡只是狀元之才?李淳風同袁天罡瞧見他都得把《推背圖》署上他的名諱。要不然的話,他救了你,在你重傷昏迷期間為何不上報開封府?”
“而是手指一掐,掐算到了你不想同家中親人相見,喜歡做陰溝裡的老鼠,過永無天日的日子?”
李東陽此時已經如遭雷劈,可韓時宴並未停下來。
“給官家做女婿,真是委屈顧狀元了,他應該給玉皇大帝做女婿才對,畢竟他是天道之子。”
“要不然的話,怎地能夠證明你身份的左手恰好重傷,胎記被燒得看不清了。而可以用來點文成金的右手卻是好生生的,不影響你提筆?”
“就這爐火純青的控火之術,敢問你的好兄弟顧均安何時飛昇?可會帶上身為雞犬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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