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惡的黃符,只不過是用針線繡上去的。
並非是那飛雀面具倒過來之後的古怪符文。
顧甚微想著,看了韓時宴一眼。
她雖然也能提筆畫畫,但是有韓時宴這種丹青高手在現場,她便不獻醜了。
韓時宴衝著顧甚微點了點頭,示意已經記在腦海當中,隨時都可以復刻,便從那護膝上挪開了視線。
傅老大人見狀,小心翼翼地將那護膝又捆回了腿上。
他站起身來,衝著韓時宴深深地彎下腰去,拱了拱手,“北朝之行,就託付給韓御史了。”
他說著,又直起了身子,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吳江,“徐逸亡故,這護衛隊便缺了一位副統領。吳小將軍從前便領邊軍,且對邊關事務十分熟悉,不如……”
傅老大人這般一說,顧甚微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吳江已經安靜很久了。
就他那上躥下跳的性子,怎麼可能一句不評做個隱形人?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她想著,走到了吳江跟前。
只見這廝雙手抱臂,低垂著頭,站在那裡睡得那叫死得不能再死了!
顧甚微嘴角抽了抽,手在吳江眼前晃了晃,這一下子像是觸碰到什麼機關了似的,隨著她手的動作,吳江那震天的呼嚕聲有節奏的響了起來!
一旁的韓時宴實在是看不下去,直接衝到跟前,擰了一把吳江的耳朵。
吳江一個激靈,大喊出聲,“馬伯父我耳朵要掉了!”
他說著,猛地睜開了眼睛,見是韓時宴揪他,往後跳了一步,驚恐地看向了顧甚微,“顧親人,不得了,時宴兄怕不是鬼上身了!他們讀書人不是講究君子動口不動手麼?”
“時宴應該罵我才對!怎麼也學了馬紅英他爹,直接上手就揪我耳朵了!”
韓時宴像是被燙著了一樣鬆開了自己的手。
糟了!他明明是斯文人,怎麼最近愈發瘋癲,懶得動口直接動手了!
他想著,輕咳了一聲,“我們三人說話,你竟是也睡得著!便是那圈裡的豬,也遠不如你困頓。”
吳江撓了撓頭,不滿的睜大了眼睛,“你們怎麼不聽聽你們說的什麼彎彎繞繞,光是傅大人要回汴京去這件事,便說出了好些神叨叨的理由。咬文嚼字的大道理,換誰聽了不困?”
“在我聽來,那便是今日早晨我吃了十八道菜,第一道是牛肚,第二道是鴨子,第三道是魚。請問我今日早晨吃了幾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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