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能聞出來!
他不該提的!而且雖然之前他已經有了猜測,但是如今被證實之後,更是當頭棒喝。張春庭有多討厭他他心中清楚,從前皇城司同御史臺不和就算了,他也不怕得罪了人家。
可如今不一樣了,他不怕得罪皇城使,可他怕得罪大舅兄。
還是一個同顧甚微根本就沒有任何血緣的,號稱汴京第一美人的假舅兄。
韓時宴想著,咳了咳,繼續說起了那廢太子趙惟,“官家在那之後恢復上了早朝,太子監國期間對朝事有細微的調整。且因為官家先前對太子盛寵太過,不少朝臣都認為東宮之位猶如鐵板釘釘。”
韓時宴沒有細說,但是顧甚微卻是明白。
一朝天子一朝臣,誰不想要在未來的新皇帝面前多蹦躂,多溜鬚拍馬阿諛奉承一番?
別說大臣們飄,奉命監國還被皇帝爹寵上天的太子他十有八九也得飄啊!
“官家先前信任太子,見他處理國事,那怕不是要說朕的好大兒有為父之風!”
“如今生了疑心,估摸著想的便是朕還沒死呢,報應崽便敢上躥下跳了!”
韓時宴聽著顧甚微的感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話糙理不糙。官家突然開始打擊太子扶持小皇子。我同關御史都幾次勸誡,認為上位者不可搖擺不定,久而久之會讓太子在朝中失去威儀。”
“可兩三年下來,父子二人還是不斷交惡勢如水火。”
“到了今年上元節的時候,宮中發生了一件大事。貴妃之子趙誠突然見喜生痘。有人發現太子送給趙誠的繡球當中,藏有豆痂。”
“雖然趙誠很快就挺了過來,但官家勃然大怒,意圖廢太子。隨後太子倉促謀逆,還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就直接被張春庭鎮壓了……”
顧甚微還是頭一回聽到這其中的內情。
當時他們在去北朝的路上,只聽太子黨的傅老大人說要為太子請命,說他是冤枉的,但是沒有具體說這些。
“那豆痂是貴妃黨自己放的,還是當真是太子所為?”
韓時宴聞言搖了搖頭,“相關的人都被處死了,沒人說得清了。”
顧甚微蹙了蹙眉頭,她沒有忘記她問廢太子之事的目的。
她要查的人從來不是廢太子,而是從廢太子案中脫身的姜太師。
“那姜太師身為太子黨,又為何沒有被波及?”
皇城司除東宮叛黨之後不久,她便來了汴京,當時街上的百姓看到皇城司的袍子那都是驚懼不已,可見當時之慘烈。那麼姜太師又能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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