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完了的話,不若讓她將藥喝了,早日躺下歇息。”
顧甚微循聲朝著門口看了過去,果不其然瞧見了匆匆趕來的盛芙蓉。
雖然芙蓉巷這個時辰門可羅雀,不過她卻是盛裝打扮,連一根頭髮絲兒那都是精緻無比。
“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沒有了。”
顧甚微站起身來,看向了韓時宴同吳江。
韓時宴搖了搖頭,吳江瞧著,也跟著搖了搖頭……
聰明人都沒有什麼要問的,他一個蠢人出什麼風頭!
吳江想著,默默地跟著顧甚微同韓時宴下了小樓。綠翊樓外陽光燦爛,這一條巷子到處都開滿了不知名的花草,青石板路中間的間隙,那都是紅粉的胭脂色。
被那溫暖的南風一吹,吳江額頭上都生出了幾分薄汗。
這時節天氣已經暖和了起來,差不多可以換薄衫了。他們初從北朝返回,還沒有想著換衣衫,再加上他被那晏郎中包裹地嚴實,這會兒整個人愈發的燥熱。
“顧親人,時宴兄,現在我們要去哪裡?去開封府衙看屍體麼?找我舅父問一下有誰知曉昨夜的任務安排?”
顧甚微搖了搖頭,她先是看向了雙目亮晶晶,恨不得貼到她身上的那繡樓掌櫃的珀惜,“你且先回春秀樓,若是有什麼事情,我們再尋你。”
珀惜知曉顧甚微還有公務在身,戀戀不捨的看了她一眼,“你可一定要來啊!”
她說著,一步三回頭的朝著明鏡巷而去。
一旁的韓時宴瞧著再也忍不住,他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顧甚微道,“顧親事當真是厲害,連初次見面的小娘子都待你這般熱誠。”
顧甚微一聽,拍了拍腰間的劍,“別羨慕,你便是現在開始習武,那也是追不上我的。”
韓時宴那是又好氣又好笑,“吳江你讓開封府的人查一查,看那張老七同琴娘管鴦現在在哪裡?最好帶上老仵作,他們十有八九已經死了。”
“我同顧甚微現在也不去開封府,而是直接去將那兇手捉拿歸案。”
吳江一蹦三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兇手?你們知道兇手是誰了?現在要去哪裡抓兇手?這簡直太離譜了!小爺方才還在想,我們明知道這是幕後之人設下的圈套,還乖乖地把脖子伸進去讓人家套。”
“雖然知曉袁惑可能是被陷害的,但是對於兇手那是毫無頭緒啊!”
“現在你跟我說,你們去抓兇手?”
顧甚微聞言挑了挑眉,“兇手我們都見過,就是昨日進城之時,那個同我們說話的守城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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