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方才會那麼錯愕。”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安靜,沒有吵鬧,也沒有什麼反常。拿了文房四寶之後卻一直都沒有動筆,要不踱步要不就盤坐在地上抽籤。”
顧甚微同韓時宴對視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露出了疑惑之色。
如果之前沒有人同齊王接觸過,那麼他是在什麼時候同人完成了某種“快速結束飛雀案”的交易的呢?
“離齊王最近的兩個獄卒叫什麼名字,中間可換過防?”韓時宴又試探著問出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沒有人進來,那麼說不定是有人傳信呢?
方展沒有遲疑的說出了二人的名字,“一個名叫塗瑞,還有一個叫做王新,中間並沒有換人……”
他說著看了顧甚微一眼,“因為抓的人太多了,皇城司大獄都裝不下了,便有好些送到這邊來……平日裡是要輪值,可如今人手不夠,誰也沒有歇息。”
“一直就是塗瑞同王新站在齊王大獄附近……小人失誤,倒是沒有詢問他們。”
“不過他們都是臺獄中的老人了,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
韓時宴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自己就是御史臺官員,不知道往裡頭送進去過多少人,對每一個獄卒都十分熟悉,那塗瑞同王新,他自然也是認識的。
“韓敬彥也沒有詢問他們二人嗎?”
方展搖了搖頭,表情十分的篤定,“沒有,我一直跟著他,他只問了有沒有人來探望,我說無人之後他便拿著那張認罪書走了。”
一進大獄就開始要文房四寶寫認罪書麼?
顧甚微眸光一動,心中騰起了一個猜想,“昨夜是誰押送齊王來的臺獄?”
皇城司因為翟狄是內鬼被清洗了一撥,又因為昨日抵抗叛軍被殺了一撥兒,剩下之人幾乎全都跟著李三思出去瘋狂抓人了,應該不是他們負責押送的。
“是殿前司副都檢袁惑,齊王府的人都是他送來的。”
顧甚微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聽到這麼一個名字,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重複了一下那個名字,“袁惑?”
方展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的確是袁都檢。”
顧甚微腦子裡飛快的回憶起了當初王夫人對她說的話,飛雀案時原本是袁惑當值,但是他卻是不慎驚馬受傷,這才換了王珅去的,最後王珅便是在獄中自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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