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也沒有辦法任何人去讓他改變自己的人生道路一樣。
顧甚微同韓時宴並肩行走著,她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還是如實的搖了搖頭。
“老實說,我根本就沒有想那麼遠的事情。我現在也不是一個人,還有王景,還有陳神機,還有多像我一樣因為飛雀案,因為斷械案而陷入絕境的人……”
“他們都在等著我……等著我給他們帶來東方新生的旭日。”
“我有一種預感,我們離那個真相,已經只有薄薄的一層紗了……只有到那個時候,我才能夠回答你這個問題,才會考慮去留之事。”
“就算我日後不在汴京,我每到一個地方,也會告訴當地的老百姓,若是有什麼冤情可以去汴京尋一個名叫韓時宴的御史,他會為你們主持公道的。”
顧甚微說著,衝著韓時宴笑了笑。
“話說回來,那個腿毛之事,我是同你逗趣的。我們舟車勞頓這麼久,也該沐浴更衣了。”
韓時宴瞬間秒懂,“我會讓吳老將軍安排的。王夫人同陳神機他們,我也會託吳老將軍照拂的。”
顧甚微衝著韓時宴豎起了大拇指,二人朝著驛館的方向行去。
二人方才一靠近,卻是心中生起疑惑來,只見那使團的車馬都排成了一隊,搬下來的行李這會兒又被捆上了車。一群人墊著腳尖,伸長了脖子,東張西望著。
瞧見顧甚微同韓時宴過來,好些人便一同圍攏了過來,領頭的那個正是北朝使臣劉符。
他一臉急色的衝著韓時宴行了行禮,“韓大人,顧大人,王都遣人急召,想要我們立即入王都。劉某冒昧,便率先做出了立即啟程的決定。”
“我等雖然也想要在邊城同吳老將軍共飲,只不過皇命難為,軍令如山!還請兩位大人見諒。”
韓時宴聞言詢問的看向了站在劉符身邊的趙槿同孫將軍。
孫將軍點了點頭,確認了劉符的話。
韓時宴眸光一動,笑著對著劉符還了禮,“同為臣工,韓某又豈能不懂劉大人的難處。說起來韓某倒是也想要早日和談結束,好修兩國情誼。”
他說著,卻是看了顧甚微一眼。
顧甚微環顧了四周,微微的吸了吸鼻子,站在身邊那麼一大群人,並沒有誰的身上帶著濃重的血腥味,亦是沒有任何人有任何的異樣。
可劉符突然要北上這件事,未免也來得太過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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