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是內鬼,根本就不會觸動你的內心。你這麼為難,因為那個內鬼是你的好朋友翟狄。”
朱䴉看著顧甚微,簡直像是活見鬼。
他舉起了手中的絲線,對著顧甚微說道,“所以你是因為看到我使用的是絲線,就想了那麼多……想到了翟狄。”
“就是就是!”一旁的魏長命更是一臉震驚,“什麼什麼?翟狄為什麼是內鬼?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怎麼就是我一個人不知道!”
顧甚微敷衍的拍了拍魏長命的肩膀,以示安慰。
“不是因為看到你的絲線。之前我便猜到了,張大人出事了。能夠接手皇城司的人不可能是他一手提拔的人,值得懷疑的馬逢春同江義都資歷太淺,根本不可能服眾。”
“最合適的人選,就是既不是張大人提拔的人,也不是新兵蛋子,更加不是需要守在官家身邊的親從官們。這樣一來,如今代理皇城司事務的人,應該就是翟狄了。”
旁人不知道,可是她心中清楚得很。
先前她讓魏長命寫信去試探,果然信一發出便立即收到了馬紅英的襲擊,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如今皇城司的掌權人是有問題的內鬼,或者說內鬼已經掌握了皇城司的內部傳信通路。
三個嫌疑人,當時她就想到那個人十有八九是翟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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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到朱䴉的表情,更加的確定。
他們兩個從前便是同僚,應該也是在同一處得到了這種絲線。
而且,當初來調查馬紅英同吳江之事的人,也是翟狄。荊厲之前在翟狄手底下做事,親口對她言的。
只不過這些便無須詳細解釋給朱䴉聽了。
朱䴉聞言長嘆了一口氣,他有些懷念的說道,“從前我同翟狄經常一起做任務。可以說是很好的朋友。”
“我們朱家祖祖輩輩都用這種絲線作為兵器,家族當中有鍛造秘法,可以鍛造出這種絲線。這種絲線不光是可以殺人,還可以織成軟甲。我接受秘密任務離開汴京之前,便曾經送了一件軟甲給翟狄。”
“我們朱家是小門小戶,子嗣不昌,到了這一輩便只有我一個傳人了。”
“所以顧大人你開始說軟甲的時候,我第一時間便想到了翟狄……可翟狄他……翟狄他怎麼可能是叛徒呢?”
朱䴉說著紅了雙眼,他心酸地抬起頭來看向了對面顧甚微同魏長命,想要找到答案。
可卻是一下子對上了兩雙四隻亮閃閃的眼睛。
那種感覺就像是看到了肉骨頭的狗,就差在臉上寫著我想要軟甲這幾個大字了!
朱䴉臉一黑,想哭都哭不出來了,這麼稀巴爛的皇城司,翟狄背叛那叫提前逃出油鍋吧?
“沒有,我不姓朱,也沒有什麼軟甲,方才都是我胡說的。我現在要走了,以後不要說認識我!”
那兩雙眼睛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是亮閃閃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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