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身邊。
“不必如此,韓某會用心給顧親事寫祭文的”,他這話一出,卻是後悔起來。
顧甚微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說這種話委實太過於晦氣了。
他正想著,就聽到顧甚微笑道,“燒的時候記得多給我燒一些金元寶,我原想著陰宅要照著王御史府扎的,畢竟金碧輝煌的。後來一想,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你還是扎一個王御史夫人燒給我吧!這樣我在地府當中就一直都有飯吃了!”
“那元寶我也不白花你的,等你下去了,我再用錢生出來的錢還給你!哎呀呀,這麼一想,你還是別寫祭文了,直接給我寫婚書吧!”
婚書!韓時宴一下子被嗆住了,他捂著嘴咳嗽了好幾聲,方才緩了過來。
“你倒是會想,想出這等無本萬利的買賣!”
顧甚微沒有再理會他,只是豔羨的朝著王夫人的荊條旗看了過去……
她若是生得早些該有多好,哪裡有王御史什麼事!
韓時宴注意著她的視線,想了想忍不住開口說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你若是當真很想要,韓某家中有很多,你儘可以拿去。”
顧甚微沒有接話,卻是說道,“使團中有快馬離開,應該是往汴京去報信了。不知道是傅大人終於振作了起來,還是那位真趙槿在主持大局。”
她說著,給了褚良辰一個眼神,褚良辰點了點頭,離開二人回到了那流放的隊伍當中。
押送的官員見他全手全腳的回來了,鬆了一口氣,便又躺回了地上,呼呼睡了起來。
四周都靜悄悄地,營地這會兒完全恢復了正常,只是巡邏的人比之前多出來了許多,顧甚微同韓時宴一經過便感覺到了許多落在他們身上的視線。
有那商隊裡邊看過來的,也有押送隊伍裡的,但是更多的則是兩個使團營地中來的。
顧甚微並沒有放在心上,徑直地衝著坐在營地最外邊火堆旁的吳江走了過去,火光映照在他的面膛上,他安靜地坐在那裡,竟是同平日的吳江格外不同。
若非親眼瞧見驅蛇人已經死了,顧甚微都要懷疑眼前的吳江已經換了一個人。
上一回瞧見吳江這般安靜又深沉的樣子,還是韓時宴問他馬紅英的死因她在一旁聽壁角的時候。
馬紅英到底是怎麼死的?棉錦又是不是馬家人?
顧甚微想著,就瞧見先前還穩重的吳江猛的一個抬起頭來,一臉驚喜的壓著嗓子喊道,“顧親人!時宴兄,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等你們都快要等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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