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小廝面前蹲了下來,他同先前保持著一個姿勢,壓根兒就沒有動彈過。
見到顧甚微過來,那小廝嗷的一嗓子,哭了出來。
“我不能動了,我的腿麻了不能動了!你們在說什麼?什麼蛇?我們二郎被蛇咬死了?”
顧甚微挑了挑眉,“你該不會以為,徐逸是在假死吧?用你的狗腦子好好想想,活人能夠睜開眼睛那麼久不眨巴麼?若是能夠,廟裡的供臺怎麼不請他去坐!”
小廝猛地睜大了眼睛,他掙扎著坐了起身,扭頭朝著那七竅流血一動不動的徐逸看了過去,驚恐地在原地騰挪了半圈兒,又坐在地上往後退了好幾步。
“不可能!二郎同我說,想著要同魏長命一道兒去邊關,他就氣不過,這軍功怎麼可以讓這種低賤的人分一杯羹。且二郎對於白天的事情十分惱火……”
“二郎平日裡愛吃生肉,府中有蟲。郎中給他開了藥,裡頭便有少量的砒霜。他讓我將砒霜灑在羊腿上,他吃了之後就裝死,然後讓我將事情推到魏長命頭上。”
“我們沒有想要把事情鬧大,做什麼壞事!二郎就是想要魏長命擔上下毒的罪名,這樣他不光是不能北上了,連皇城司都待不下去!”
“到時候看他還有什麼可以囂張的!二郎沒有想要魏長命死的,就是把他趕走而已。”
顧甚微聽著,冷笑出聲。
“無緣無故汙衊人是殺人兇手,還敢說不是什麼壞事?”
那小廝嚇得直哆嗦,他抬起手來,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大人,不用您動手,我自己抽自己!是我說錯話了!您不要打我了!您打我那一下,小人感覺腦花子都要出來,眼睛都能瞧見我們老祖宗了!”
顧甚微一愣,嘴角抽了抽。
她清了清嗓子,即便是不轉身去,都能感覺到身後的韓時宴在憋著笑。
一旁的吳江倒是沒有這麼客氣,他直接哈哈大笑了出來,“你這起子小人,倒是有些眼光,才捱了一下,就知曉我們顧親人的厲害!”
顧甚微重重地清了清嗓子,謝謝!大可不必吹捧我!
她感覺皇城司的名聲已經跌落谷底!
那小廝卻是半分也笑不出來,“二郎之前同我說好的,他說他會坐在桌上吃羊腿,到時候往嘴角邊抹一些血。我一進來瞧見他七竅流血,還當他是演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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