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塊肉脯來,遞給了顧甚微,“我家中廚娘做的,裡頭放了蜂糖,既有甜味又有肉香,你且嚐嚐。”
顧甚微不客氣拿著放進了嘴中,那肉乾入口滿嘴都是香味,比這營地裡的燒焦了的蛇肉還香。
“你覺得趙槿是單純的受害人,還是那驅蛇人的同夥?畢竟這些話都是他的一面之詞。”
顧甚微一邊說著,一邊衝著韓時宴問道。
這會兒雲層散去了不少,月光透過縫隙灑落了下來,照亮了整個營地,雖然兩人都沒有說去哪裡,但都默契的朝著那囚犯營地的方向而去。
韓時宴搖了搖頭,“不好說。他應該的確是被捆了很久,身上的繩索勒得很厲害,腿腳發麻也是真的。”
若非顧甚微用腳扶了他一下,他還不臉朝地直接磕掉兩顆大門牙!
簡直毀終身!
畢竟官家不想在朝堂上看到一個說話就漏風的大臣,而大雍也不會派出沒牙仔去敵國丟臉。
“易容術這種東西,實在是邪門。若被有心之人濫用,怕是日後會很棘手。畢竟誰也不知曉站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是不是被頂替了,是人還是鬼!”
顧甚微聽著,贊同的點了點頭。
林毒婆的易容術已經很高超,但她多少還講究一個相似,可這驅蛇人明顯本領更高強,她甚至可以無視男女。
有這麼一個人在,確實是會讓人與人之間失去信任,辦案也變得麻煩百倍。
是以,他們一定要儘快抓到這個人!
“易容術這種東西,是好是壞要看怎麼使用。它可以讓李東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又豈是壞事。”
顧甚微說著,衝著韓時宴的袖袋看了過去,韓時宴一怔,輕笑出聲,他搖了搖頭,“袖袋裡沒有了,不過馬車當中有,還有好些我阿孃準備的乾糧零嘴。”
顧甚微吐了吐舌頭,清了清嗓子,“誰想繼續吃肉脯了?我是想說,有沒有可能齊王便是那個幕後之人?”
韓時宴一怔,他想了想說道,“應該是不太可能。齊王同官家還有我阿孃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也算是有些兄弟情誼在的。齊王當年他母親也是寵妃,原本對於那個位置便有一爭之力。”
“只不過他胸無大志,是以讓母族全力支援如今的官家繼位……而且……”
韓時宴的話說了一半,並沒有再繼續下去。
流放的隊伍已經到了,那邊的褚良辰像是一早就猜到他們要過來,他衝著那押送官說了幾句話,押送官瞧見不遠處的韓時宴同顧甚微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褚良辰得了准許,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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