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
顧甚微臉一黑,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吳江的腦門上!
誰跟你桃園結義?誰跟你說好了一起生一起死啊!吳江又沒有在松毛嶺,也沒有遇到蛇精,怎麼就發癲了!
她心中吐槽著,卻是給了韓時宴一個眼神,目光朝著馬車頂部看了過去。
韓時宴面色一變,立即仰頭,雖然顧甚微並沒有說話,但是他看懂了,屋頂上有人!
他正想著,就瞧見顧甚微用劍柄在那馬車頂上捅了捅,發出了砰砰的聲音,緊接著一個人頭從馬車頂上倒吊著放了下來,直接扣在馬車的車窗上。
因為下雨的緣故,他的頭髮溼漉漉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落水鬼。
“魏長命,你是嫌自己命長了不是?”
顧甚微朝著那倒吊人看了過去,魏長命眯了眯眼睛,從韓時宴同吳江的喉嚨處掃過,韓時宴倒是還好,吳江卻像是受到了刺激小動物一般,立即驚覺了起來。
他收起了平日裡玩鬧的模樣,警惕地看向了魏長命,這是殺氣!
就在車中氣氛緊張的時候,魏長命突然一下子神色柔和了起來,他衝著顧甚微揮了揮手,“虧得你長劍沒有出鞘,不然這就是我死在你劍下的第七十九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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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看也不看韓時宴同吳江,像是這裡根本沒有這兩個人一般,衝著顧甚微說道,“等到了前面的驛站會稍作停留同遼國的使臣劉符匯合,再一同往北去。”
“到時候顧親事記得來尋我,有些事情張大人交代我告訴你。”
顧甚微點了點頭,“知道了。”
魏長命笑了笑一個翻身又到了馬車頂上,被無視的吳江立即探出頭去,沒好氣的追問道,“這馬車裡莫不是隻有顧親人一人,我們都不是人麼?”
魏長命卻是縱身一躍跳到了一旁的馬背上,輕笑出聲,“吳推官當然是人,只是你不配我一戰而已。”
他說著毫不猶豫的拍馬而去,冒著雨朝前跑去。
吳江氣了個倒仰,他脾氣火爆哪裡受過這等子鳥氣,頓時坐不住了,“不將你開啟花,老子就不姓吳!”
他將那手中的卷宗朝著箱籠裡一扔,直接從馬車中飛了出去,亦是跳上了自己的馬朝著魏長命追了過去。
那捲宗被吳江這麼一扔,其中有一張紙散落了下來,落到了箱籠外面的馬車上。
顧甚微朝著那畫看了過去,只見上頭畫著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姑娘,她生得一張瓜子臉小翹鼻,看著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
她想著伸出手去,將這張畫給拿了起來。
“這是根據楚英還有曹臘的描述,請畫師畫的那個賣茶女的畫像,我照著當年畫的那一張畫的,不敢說一模一樣,應該基本是相同的。”
顧甚微瞧著眉頭緊鎖,她將那畫遞給了韓時宴,“你不覺得這張臉生得有些熟悉麼?好似不久之前方才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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