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膏糖的痛苦中回過神來,腳步輕點就落在了韓時宴身側,“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若換做是你,不會問我麼?”
韓時宴一愣,若換做是他!
他想著身子一僵,愈發的惱火!
這下子他氣的不是顧甚微,卻是自己!若換做是他,他竟然對面前的人生不出一絲懷疑來!
“荊厲過來尋你,那時候剛好結束,我便讓長觀套車同他一併來了。方才在山腳下的時候,他聞到兩處都有濃重的血腥氣味,這血氣蓋過了你身上的味道,讓他沒有辦法確定你的具體方位。”
“於是我們便兵分兩路出來尋找你!顧親事現在能夠收回你對韓某的懷疑了麼?”
顧甚微瞧著韓時宴火冒三丈的樣子,清了清嗓子,“下回換你問我,我保證不惱!”
韓時宴呵呵一笑,“你是不惱,你是直接拔劍!”
“你怎麼知道!不得了不得了!我這周身的優點全都被韓御史你發現了!不過我這個盟友算是選對了,畢竟我也發現了你周身的缺點啊!這默契!”
顧甚微說著,衝著韓時宴眨了眨眼睛。
韓時宴原本一肚子氣,瞧著她這般模樣,又瞧見她有些發白的嘴唇,瞬間氣消了一大半。
“你走路看著些腳下,莫要摔上一跤,傷口又裂開來了!”
顧甚微聽著這話,有些意外地看了過去,“我沒事一點小傷!就是可惜讓那面具人給逃了!他對這亂葬崗的地形地勢都十分熟悉,甚至連那個懸崖深坑都提前探查過了。”
“他雖然跳了懸崖,但是我認為他應該沒有死,那裡自有他的逃生之路。”
“我沒有跟著跳下去,我這條命還得留著,來日方長!”
雖然有一句叫做藝高人膽大,但是面具人還有第二個,顧甚微卻是不會有第二個。
雖然顧甚微沒有細說,但是韓時宴光想著那場景,都只覺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整個人都有些發暈。
“你做得很對!來日方長,沒有必要為了這麼一個打手以命相搏。”
韓時宴說著撩開馬車簾子上了車,顧甚微剛剛湊近過去,就被那裡頭熟悉的藥味差點兒給燻吐了。
她朝著馬車中間看了過去,只見那中間放著一個大罈子,大小用來裝骨灰醃鹹菜都挺合適。在罈子外頭貼著一個籤兒,上頭寫著“金瘡藥”三個字!
好傢伙!韓時宴開始沒有胡扯,他是真的想要用金瘡藥將她埋了吧!你家的金瘡藥是用來的糊牆的嗎,搞這麼大一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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