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他身上出現。
這是一個看著他的臉,你絕對想不到他有十八房妾室的人,他應該是王夫人的十八房夫郎之一才對!
顧甚微心中想著,就聽到那頭王喜已經開了口,“時宴你怎麼突然來了?某剛從關御史家中過來,若是再晚上一步,便要讓你吃空門了。深夜到訪,可有要事?”
他說著,有些好奇的看向了顧甚微,“還帶著這位皇城司的同僚,這般陣仗,王某怕是惹了什麼禍事?”
韓時宴點了點頭,當做是寒暄了。
“你收到關於李貞賢贓銀藏身位置的信之後,為何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顧甚微被韓時宴的直接驚了一下,之前辦案,他都一聲不吭像個鬼影似的,這還是頭一回瞧見韓時宴辦事。
原來是這種單刀直入不給人留後路的頭鐵風格麼?
顧甚微雙手抱臂靠在一株大樹樹幹上,饒有興致盯著王喜看。
王喜亦是大吃一驚。
他蹙了蹙眉頭,顯然對於眼前這位年輕御史的出言不遜感到不悅。
但他並沒有發火,遲疑了片刻,搖了搖頭,“我的確是收到過一封密信,內容是關於李貞賢貪腐的,說他家中藏有大量的金銀。”
“我接到信之後,一共去過李貞賢家中五回,並送了線人進去,但是也並沒有收穫。”
王喜說著,衝著那門房擺了擺手,示意他先離去。
“我從來都不聞風而奏,我們言官雖然官職不高,但是張嘴參別人容易,若是冤枉了別人卻是覆水難收。李貞賢一直風評很好,多次考核都得了上佳。除了當年斷械案一事,他身為官員幾乎無可指摘。”
王喜說著,搖了搖頭,“當然了,御史做久了,就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有那表面上吃糠野菜,其實暗地裡給自己修地宮的;還有明面上潔身自好,其實乃是採花賊的,只有咱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出的。”
“我沒有掌握證據,便一直沒動李貞賢。”
他說著,眉頭皺得緊緊地,“至於你說的贓銀藏身之處的信,我卻是沒有收到過。”
“倘若真有這麼一封信,除非我打算繼續引蛇出洞,否則不可能不做任何動作……”
顧甚微看向了王喜,要麼他是擅長撒謊的老狐狸,要麼他的確是沒有收到那封信。
“你平時是怎麼收這種信的?”顧甚微抬眸問道。
王喜衝著顧甚微點了點頭,“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那些想要尋我告狀的人,一般都會將信送到明鏡巷最深處的那家筆墨紙硯鋪子裡去,掌櫃的收了信便會送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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