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陷害自己。”
她沒有展開來說,相信韓時宴一下子就能夠想明白。
張春庭如今乃是皇城使,看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威風凜凜。可他所擁有的一切,都仰仗於帝王的信任。
他做事手段激烈,關御史視他為朝廷的心腹大患,三天兩頭參奏。
假使他才是下棋人,故意設了這個局呢?一來剷掉眼中釘關御史,二來故意示弱。
關御史三天兩頭說他權傾朝野,一手遮天。如今看來,隨隨便便都能夠有人陷害於他,他根本就沒有御史臺嘴中的那般強勢,還需要官家同御史臺來解救。
三來,他還有了清洗皇城司,剷除異己的藉口。
韓時宴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旁邊的吳江這會兒已經徹底笑不出了,他暈乎乎的看了看顧甚微,又看了看韓時宴。
“請問,咱們猜的是字謎還是打一物?”
他嘴上飄著,心中卻是叫苦連天,天殺的他以為開封府只需要查案子,哪裡想到這分明就是要到泥漿裡泅水,管你動彈不動彈,那都是一身黑啊!
顧甚微瞧了吳江一眼,“都不是,猜誰是閻王罷了。”
吳江雖然有些發懵,但依稀明白了這其中有那爭權奪利之事,忍不住嘆了口氣,“人人只生得一個腦袋,吃吃喝喝樂呵呵的不好麼?非要費那個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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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殺死關大人還有朱成的兇手已經找到了,也算是對死者有了一個交代。”
顧甚微輕輕地嗯了一聲,向著吳江抱了抱拳,然後朝著自己的棗紅馬走去。
旁邊的韓時宴見狀,衝著吳江點了點頭,快步的跟了上去。
他扭過頭去,看了看身邊的顧甚微,眼神中滿是複雜。
“如果是第三種的話,你也是張春庭棋局裡的一環嗎?”
韓時宴說著,見顧甚微面不改色,又繼續說道,“我師父死了,滄浪山宋雨如果真有什麼重要證據,接下來一定會來尋我,所以你一直跟著我,就像你之前跟著我師父一樣嗎?”
“如果滄浪山宋雨本身是一個謊言,那你幫助我,又提點吳江,就是為了幫助張春庭將事態不停的朝著他有利的方向去修正,對嗎?”
顧甚微一愣,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她擺了擺手,看著面黑如鍋底的韓時宴。
“御史臺同皇城司本來就是死對頭!我騙你那才是情理之中的事,我若不騙你,那你該送我一塊匾,誇讚我是汴京城第一大善人才是!”
韓時宴深吸了一口氣,他的教養不允許他像吳江一樣跳腳。
他正調整著氣息,又聽顧甚微說道,“韓御史啊,這世道已經不同了,你已經不是汴京城裡的香餑餑了……”
“我一個好好的姑娘家敢同你並肩而行,那真是拿全族性命在搏啊!”
顧甚微說到這裡,突然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了韓時宴,“你真的能夠克倒妻族嗎?難怪張春庭說你是一把寶劍,只是沒有遇到會用的人!”
她要是同韓時宴定親,整垮顧家豈不是不費吹灰之力?
張春庭這是在點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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