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來我這小酒館一趟,要不喝兩杯再走?”
“也成,那來二兩吧。”
“得嘞!”
“”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完全把範金友當成了空氣,連個搭理他的都沒有。
再回頭時,已經沒了範金友的人影,想是明白自己踢到了鐵板,又理虧,再待下去也是自討沒趣兒吧。
“哥,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酒桌上,何雨水扯了扯何雨柱的衣服,像是個做錯事了事的孩子似的小聲問道。
“說啥呢傻妹子,除了哥,誰都不能欺負你,這也就是剛才那小子沒敢炸毛,敢炸毛的話,我直接廢了他!”何雨柱的話中帶了幾分狠厲。
他攏共就兩個親人。
跑路的老爹就不說了,現在只剩下這親妹妹。
這是逆鱗,誰碰了,何雨柱真敢跟他玩命!
“哥”何雨水眼眸閃動,一把抱住了何雨柱,心裡感動的不行。
她已經一年多沒見過哥哥跟任何人發火了,今天這還是頭一回,還是為了自己。
“瞧給我這妹妹嚇的,那該死的範金友。”陳雪茹好像沒把自己當外人,一副不忍的模樣摸了摸何雨水的頭。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何主任交情有多深呢。
“乖,不哭啊,有哥呢。”何雨柱一邊輕輕拍著妹妹的後背,一邊看向陳雪茹:“陳老闆,那人叫範金友?我瞧他挺橫的,鼻孔看人,什麼來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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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啊,就街道一辦事員,還沒轉正呢,現在是這小酒館的公方經理。”陳雪茹一臉不屑:“欺軟怕硬的主兒,何主任不必把他放在心上。”
哦,原來就一小蝦米啊?
何雨柱失笑。
我還以為惹上啥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呢。
“何主任,酒來了,二兩,再繞您盤花生米。”徐慧真把一盤花生米和二兩酒拿了過來。
小酒館有規矩,甭管你多高的身份,酒放櫃檯,自己過去拿去。
但規矩都是人定的,何雨柱好歹叫了她一聲嫂子,說話又中聽,在她看來,又是頭一次來小酒館,也就破回例了。
【何雨柱早年間去過一回小酒館,只是徐慧真忘記了。】
“謝謝嫂子了。”
滋溜——
“嗯!好酒!”
“呵呵,你喝著好就成,你都叫我一聲嫂子了,一盤花生米而已,還謝啥謝了。”
何雨柱跟徐慧真,老蔡,陳雪茹聊了會子,一旁的牛爺見狀也提著杯,主動過來拼了個桌。
“小夥子,身手不錯啊,練過?”
“嗯,練過點擒拿,怎麼稱呼您吶?”
“哈哈,三老四少們給面子,都喊我一聲牛爺。”
“嚯,牛爺,您吉祥啊?”何雨柱笑著打趣道。
他也是在四九城呆了一輩子的人,牛爺一張嘴,說話這調調語氣,甭問,準是個好面兒的旗人。
“誒,不敢當不敢當。”
牛爺擺了擺手,說著不敢當,一張臉卻已經樂開了花,他可是好些日子沒聽到人跟他說過吉祥了。
頓時就感覺眼前的小夥子瞅著倍兒親切。
上道兒啊這孩子!
旁邊的其他客人見這‘何主任’竟然一點架子沒有,‘平易近人’的很,漸漸的也紛紛加入了話題之中,聊的那叫個不亦樂乎。
二兩酒很快就喝完了,雖然何雨柱還有點沒盡興,但天不早了,怕妹妹困,便拿起了從陳雪茹那兒定的小裙子,付了錢,跟眾人招呼了聲,領著妹妹走出了小酒館。
“哥!這就是你送我的生